算是被秦莉各打了五十大板,我和甘靜各自灰溜溜地該幹嘛幹嘛去了。
十幾分鍾後,甘靜跟著秦莉來到了我的病房。
看到她倆,我直接開口對秦莉提議道:“要不讓甘靜去看著夢瑤吧。這倆人叛逆期都來得晚,臭味相投,正好互相能照應著點。”
話音剛落,甘靜理所當然地回懟我道:“怎麼說話的?什麼叫我叛逆期來的晚?!你怎麼不說你自己呢?!”
扯著嘴角笑了笑,我悠悠說道:“一般只有叛逆期才會發生離家出走的行為,我記得我的是初二的時候離家出走過一回,印象很深刻。”
聽我這麼說,秦莉頓時來勁道:“喲,還有這事兒呢?展開說說唄。”
“那時候……”剛起了個頭,我看到同樣一臉八卦樣的甘靜,立刻改口道:“不是,現在我們應該討論的重點,難道不應該是針對問題少女谷夢瑤同學嗎?”
聞言,甘靜一臉茫然地問道:“不是,她怎麼就問題少女了?”
待秦莉簡單講述了事情經過,甘靜渾身抗拒道:“不不不,我過不了你們說的那‘紙醉金迷’的生活。早兩年去過一次酒吧,不說那裡面混合著酒精和煙味的味道讓人受不了,就說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我第二天都覺得自己的耳邊在‘嘣嘣嘣’……”
“一米八五、八塊腹肌,三個小時前,夢瑤坐在你現在這個位置親口說的。”我“好心”提醒她道。
“咳咳……這個……”
看著甘靜明顯意動的樣子,我實在忍不住笑道:“噗……真的,甘靜,請相信我,我絕對沒有冒犯你的意思。但……看你剛剛這表情,我真的有一種,我是在逼良為娼的既視感!關鍵是,竟然差點就成功了……咳咳……”
跟剛剛甘靜那種掩飾尷尬的咳嗽不同,我這是因為身體原因而引起的咳嗽。
所以我看著原本都準備“向我開炮”的甘靜雖然漲紅著臉,但她卻生生地把到嘴邊的話給嚥下去了。
好不容易咳完,我喘著粗氣解釋道:“剛剛真的無意冒犯,你是谷夢瑤的表姐,她現在這個樣子我真挺擔心的。”
看了眼秦莉,我接著說道:“你倆雖然都是她姐,但坦白說,我覺得你倆真不一定多瞭解她。我跟她一起去參加綜藝的時候,有好幾次我都發現你越是壓著她不讓她做什麼,她反抗得就越強烈,我當時就覺得,這小姑娘骨子裡就有一種不羈的性子……”
聽我這麼說,甘靜有些不怎麼置信地說道:“不至於吧……”說著,她看向秦莉尋求意見。
後者想了想,頗為保守地答道:“我只能說我保留意見,主觀上我偏向甘靜的想法,但劉暢說的也有道理。我們雖然從小就認識,但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一起長大,所以你要說互相有多瞭解……還真不一定。”
事實證明,我的擔憂並沒有錯。
因為下午三點多的時候,“煥然一新”的谷夢瑤再次出現在了我面前。
這個時候甘靜早就回去了,中午的時候我父母來了一趟,詢問了醫生我早上的檢查結果確認我沒啥大事之後,也就回去了。
也就是在他們回去沒多久,谷夢瑤又來了。
如果說一大早的時候谷夢瑤的穿著打扮就是個鄰家妹妹,裹得嚴嚴實實,雖不至於看上去老土,但主打的是一個怎麼舒服,怎麼保暖怎麼來的話,那現在的她……
頭髮燙了個大波浪,外面一件長款的羽絨服(這還算正常),但脫開之後,裡面上半身是一件緊身的高領毛衣,下半身則是皮質短裙、黑絲加高跟皮靴,注意,是黑絲,不是光腿神器。臉上還化了精緻的妝……
實話實說,這一身確實讓我眼前一亮,把她的身材修飾的凹凸有致,而且說句實在話,也並沒有特別誇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