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秦莉卻一臉事不關己的樣子,不僅如此,她竟然還調整了一個坐姿,盤著腿做出一副看熱鬧的表情。
得,隊友是指望不上了。
看了眼在那似笑非笑的盧虹,我只能硬著頭皮,斟字酌句地分析道:“阿姨,以我對鐵觀音淺薄的瞭解,加之我之前購買的經驗來說。如果我當初沒被人騙,那您這鐵觀音,跟我早兩年有一次在廈門一家熟人開的茶葉店裡喝過的,價值1500塊一兩的茶葉,有過之而無不及……”頓了頓,我小心翼翼地說道:“按照這兩年的行情……我估計您這茶葉起碼本著2000塊一兩往上去了。”
說罷,我心懷忐忑地看向盧虹,之間後者也沒多大反應,只是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隨即輕笑著看向一邊正在看熱鬧的秦莉說道:“你給我的茶葉,他有沒有說對,你自己說。”
“啊?”也不怪我此時大腦有些短路,敢情這茶葉是秦莉給她媽買的?
那合著你就是涮我唄?
正當我一臉懵逼的時候,秦莉笑吟吟地解答道:“今年剛出的秋茶,正宗高山特級鐵觀音,2500一兩。每年定時定點定量往沈叔那送的,我照例從他那坑來半斤,拿來孝敬我媽的。”
這話出口,剛剛還在那輕笑的盧虹,瞬間瞪起眼睛佯怒道:“真這麼貴?!我還以為就千把塊呢?你這是想用糖衣炮彈,腐化我這個無產階級鬥士啊!其心可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