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兩天終於消停了,陳依依沒有再來找過我。也沒有給我發過資訊。
除了付東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他跟陳依依吃飯的時候,詢問過陳依依對我的想法。但陳依依表達的比較模稜兩可,所以想問問我,之前對他說的話算不算數,是不是真的跟陳依依不可能了。
我對他一陣罵,問他是不是想讓我後悔沒跟他做連襟?
他一陣尬笑,我說我對我說過的話負責,讓他以後別再因為這事兒跟我瞎逼逼。
於是付東表示,他會再接再厲。同時還不忘關照我,沒事跟陳依依保持距離。他知道最近我跟陳依依有業務往來,甚至還在幾天之內把陳依依電臺的實習工作搞定得八九不離十了。
我說我只能保證我不會主動因為工作以外的事情聯絡陳依依,但如果他付東覺得我跟陳依依有聯絡這件事,會對他造成困擾的話。
那我現在就可以告訴陳依依,你付東想讓我拉黑她。但因此產生的所有後果,我不負責。
付東訕訕地表示這倒不用。於是我毫不客氣地掛了電話。
……
星期六我在公司加班的時候,接到了母上大人的電話,電話裡問我明天幾點回去。
我說早上睡醒就回家,她叮囑我別穿太隨便,中午她已經約好同事和那個姑娘去外面吃飯。
我說那我爸呢?不管他了?
我媽撇撇嘴,說他中午學校同事有飯局,不用管他。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9點半,我開車回到了家。我媽看到我一陣皺眉,“你怎麼就穿破短袖,不是讓你不要太隨便麼?”
我滿不在乎地問道,“怎麼,你還真是給我介紹客戶的?如果是,那我一會兒就去車裡把西裝穿上。”因為我的工作性質,導致我可能隨時會被客戶約見,所以我習慣在車裡放一件款式比較休閒的西裝外套。
我媽點點頭,“恩,那一會兒穿上吧。顯得精神一點。”
我一陣無語。然後我媽煞有介事地拿出手機,參照著上面的文字向我介紹了一下姑娘的情況,說小姑娘是江西人南昌人,目前在杜邦擔任市場工作。
我問她有沒有照片,我媽說一會兒就見到人了,還要什麼照片。
我一陣無語。
不過心裡覺得,說不定還真是能聊一下工作的。
閒聊了一會兒之後,大概10點,我媽指揮我出門,說是跟同事約在10點半,地點是在世博軸的一個咖啡館。
我家離世博軸不遠,開車也就十五分鐘的樣子。
所以當我們優哉遊哉地到了地方之後,才想起世博軸這個地方有點反人類。
現在的世博軸商場,是基於當年世博會的主軸改建而來,既然是“軸”,所有格局上就是一條直線。而且是長達2公里的直線。試問這世上有哪一家商場會是建在一條長達兩公里的直線上的?而且還分上下兩層。
今天是週末,人又多,所以我見到停車場就把車給停了。然後杯具的發現,我們停車的地方和咖啡館的所在地,處於南北兩頭。所以我們只能從世博軸的這一端,邊走邊找了將近20分鐘才在二樓的一個角落裡,找到了這家咖啡館。
很自然地,我們遲到了。
我媽一下就看到了她的老同事,喊了一聲後,她的老同事站了起來,而坐在她對面,背對我們的那個姑娘,也應聲回了頭。
我定睛一看,愣在了當場。
我媽跟她同事寒暄了好半天,才想起我來。
但她見我隔著好幾步遠沒動,就過來把我拉到她身邊,笑著跟她同事介紹道,“翠啊,這就是我兒子。”
然後對我說道,“劉暢,這就是我的老同事,張翠,張阿姨。你小時候去我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