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乘勢收回之理?可先聚齊兵馬,待荊燕交兵,大王再出潼關,一舉破之。”眾臣稱善。曹操依言,四發兵符,暗調兵馬會聚潼關。
卻表葉飄零收孫尚香不得,空失了慕容秋水,終日昏沉,只是大叫:“楊盆不死,孤不自安!”“倭狗未滅,奈何先死!”幸得華佗來到,投以藥石,才漸漸安定。清兒在旁,軟語寬慰,道:“飄零勿憂,逐流尚在,秋水安肯棄之?今尚香自依小喬,秋水終將知曉,破鏡重圓當有日,前緣再續非無期。一時失足,誠不足道,慕容姐姐乃是深明大義之人,他日必回。飄零你可養好身子,早日掃平天下,盡誅倭寇,以雪今日之恨。”
葉飄零點頭道:“清兒所言甚是,若非倭人犯境,飄零豈能犯下此等彌天大罪?吾不先滅倭狗,有何顏面自居大漢子民?今河南已定,四海清平,孤當出海,掃平倭狗,揚我華夏天朝國威,雪我炎黃千年之恨!”清兒道:“不可!當先平幽燕,內修政理,外撫諸戎,方可遠離本土,深入重洋,不可再蹈當年周郎覆轍。”
葉飄零道:“清兒錯了。”清兒愕然道:“錯在何處?”葉飄零道:“當務之急,莫過於尋找秋水,盡釋前嫌,孤一日不得秋水,一日不能安心處事。”闖入一人,葛袍綸巾,短髮披頸,乃是川中廣漢人,姓彭,名羕,字永言,現為留府長史,拊掌笑道:“大王今日可深會戰亂之中,百姓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之苦?世間非大王一人也!”清兒以目視之,令其出去。彭羕全然不理。清兒深恐葉飄零因此怪罪,不想葉飄零嘆道:“彭永言之言,真如金玉,孤當銘記於心,以天下生靈為重!”彭羕仰天大笑而出。
清兒不禁未覺奇怪:“飄零怎能如此冷靜?”葉飄零早知她心中之意,笑道:“清兒莫非以為當此之境,我應與彭永言抱頭哭笑,狀若癲狂才是?”清兒笑道:“清兒哪敢?”葉飄零道:“我本乖張之人,非華佗神技,不至於此。”清兒驚道:“莫非華神醫之藥,尚有清心靜氣之效?”葉飄零笑笑道:“秋水雖去,必在左近,清兒可伴我去尋。”兩人攜了逐流,便欲出外。
募地裡哨探官急速來報:“陸遜私自起兵,越黃河而擊濮陽!”左右齊驚道:“陸遜素有壯志高才,今乘大王染病,私自聚兵,乃是造反也!”這正是:未及家室安寧日,已向燕趙鬥奇門。畢竟後事如何,還是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七回 安徵西結怨匈奴 諸葛亮智察陸遜
已說葉飄零夫人郡主兩落空,只落得獨守孤床,抱憾不已,作詩嘆曰:“香水雙雙傷落葉,痴心美夢早空傳。飄零荊北棄金去,浪蕩魯南攬玉還。
碎玉碎金終碎義,傷人傷己更傷緣。罪盈天際豈無報?夜夜孤床抱恨眠!“
嘆息未畢,不想又聞惡報:“陸遜私自起兵,疑有反意。”左右將士皆驚。葉飄零搖頭道:“陸伯言非謀反之人也,此必因孤病倒,料魏燕將乘勢來攻,因此先出兵向北以示其強,卻教曹操孔明不敢妄動,孤料天下能者所見略同,不日龐士元亦將動兵也。孤當前往,助伯言一功。”左右齊道:“大王貴體有恙,當靜心休養,未可親臨戰陣,免失天下之望。”葉飄零從之,教清兒諸將各領一部先向兗州相助。
清兒方去,又有報來:“匈奴右賢王親領騎兵十萬,胡將八十員,來奪晉北,口稱要捉安寧,以雪欺壓之仇。”葉飄零訝異道:“安寧早與右賢王帳下先鋒將扎胡勒結為兄弟,並酬以厚禮以示交好之意,劉豹如何全然不顧?”賞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