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覃慕峋一拳。
“唔……”覃慕峋雖然及時躲避,但魏銘彧的拳頭太快,躲得了第一拳卻沒能躲過第二拳,臉重重的捱了一下,覃慕峋趔趄後退,悶哼了一聲。
魏銘彧受過專業訓練,打架是拿手好戲,而覃慕峋只擅長射擊,近身肉搏並不在行,他艱難迎戰,捱了好幾下魏銘彧的鐵拳。
“別打了,別打了!”肖楚楚飛撲上去,抱緊魏銘彧的腰,卻不想魏銘彧正揮拳,手肘撞到肖楚楚的鼻子,猩紅血一下流了出來。
“哎呀……”
聽到肖楚楚的慘叫,魏銘彧心口一緊,立刻收回手,轉身檢視肖楚楚的情況。
肖楚楚氣得推開魏銘彧,自己跑進浴室,用涼水拍後頸窩,並洗去臉上的血。
“疼嗎?”魏銘彧站在浴室門口,滿面愁容的看著肖楚楚,想幫忙又怕被拒絕,手足無措像做錯事的孩子,絲毫不見平日的從容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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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就怪了!”肖楚楚沒好氣的瞪了魏銘彧一眼,洗乾淨臉之後抽了張紙巾堵住鼻子。
這一鬧騰,她的頭也不疼了,身上的溫度似乎也降了下去。
“別擋著路。”肖楚楚繞過魏銘彧,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與站在客廳中央鼻青臉腫的覃慕峋擦肩而過,不忍心多看他一眼。
都是她的錯才連累他捱打,肖楚楚愧疚得抬不起頭。
肖楚楚不再停留,大步流星的往外走,魏銘彧緊跟其後,唯恐她生氣不理自己。
“老婆……”電梯門口,魏銘彧一把抓住肖楚楚的手,將她的柔荑在粗糙的掌心廝磨。
肖楚楚憤憤的瞪了他一眼,奮力抽回手。
兩人一路無語回到公寓,已經是半夜兩點,除了為數不多的一部分人還在享受夜生活之外,其他人早已進入了夢鄉。
肖楚楚的體溫並未恢復到正常值,她衝了澡便鑽進被窩,無力的閉上眼睛,魏銘彧坐在床邊摸了摸她滾燙的額頭,眉頭不由自主的緊蹙,他去浴室擰了一條涼涼的溼毛巾出來,搭在肖楚楚的額頭上,然後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她。
也不知是太困還是發高燒的緣故,肖楚楚很快進入了夢鄉,魏銘彧卻不困,深深的凝視著她的睡顏,格外滿足。
翌日清晨,魏銘彧摸到肖楚楚體溫正常才靠著她睡下,還沒睡著,肖楚楚便醒了,她默默的穿衣洗涮,然後出門,並未像往常一樣親吻他的臉。
直到關門聲響起,魏銘彧才睜開眼睛,失落的嘆氣。
昨晚,他睡了一會兒醒來不見她,心裡像貓抓一樣的難受。
在覃慕峋的住處找到肖楚楚,他難過得幾近死去,一時頭腦發熱,控制不住自己,才會胡言亂語惹她傷心。
冷靜下來他知道自己錯了。
到達辦公室,魏銘彧撥通肖楚楚的電話,她的聲音冷清得近乎生疏:“有事嗎?”
“中午一起吃飯!”魏銘彧極力想修復兩人的關係,放下尊嚴和驕傲,主動找肖楚楚求和。
肖楚楚想也不想的拒絕:“不好意思,中午沒時間,要趕設計圖。”
“哦,那算了。”魏銘彧結束通話電話,頹然的靠在座椅上,長吁短嘆。
中午,魏銘彧提前下班,特意準備了愛心便當給肖楚楚送過去。
以前都是肖楚楚挖空心思的討好他,現在風水輪流轉,換她來討好他。
到肖楚楚辦公室的時候她正在埋頭作圖,就連魏銘彧走到她身後也未察覺。
魏銘彧將便當輕輕放在她的辦公桌上,肖楚楚以為是出去吃飯的文茜給她帶了飯盒回來,頭也不抬的說:“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中午的飯不好吃嗎?”
許久沒聽到文茜說話,肖楚楚奇怪的問:“啞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