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銘彧耍賴皮,霸佔了床的一半:“不相信我就算了,今天很累,睡覺了,不要說話!”
“喂……”肖楚楚為難的看著剩下的半張床,睡是夠了,只是……這樣真的好嗎?
沒辦法,只能自己打地鋪了。
肖楚楚找了些報紙鋪在床與衣櫃中間狹窄的過道上,然後鋪了一層薄棉絮和一層床單,湊合能睡。
她也累了,手上的血泡雖然痛得厲害,但並不能影響她的睡眠,肖楚楚抱著薄毯很快入睡。
也許是在車上睡了一會兒,魏銘彧怎麼也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枕頭被子,全是肖楚楚的馨香,那股子香氣鑽進鼻子裡,讓他心潮澎湃,久久難以平復。
面對熟睡的肖楚楚,魏銘彧很想不管不顧,獸性大發一次,但轉念一想,兩人的關係不容易緩和了,如果再做傷害她的事,只會給自己臉上抹黑,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急於這一時。
魏銘彧安撫了自己,將懷中的被子當成肖楚楚緊緊抱住,然後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入睡。
翌日,天剛亮魏銘彧就醒了,他坐在床邊看著仍在熟睡中的肖楚楚,心裡特別滿足。
肖楚楚滿是水泡的手引起了他的注意,昨晚只顧著高興,沒發現她的手竟成了這個樣子。
魏銘彧心疼極了,握住肖楚楚的手放到唇邊,親了又親,似要親走她的傷,親走她的痛。
手心癢嗖嗖的感覺喚醒了肖楚楚的意識,她翻了個身,緩緩睜開眼睛,看到魏銘彧正在親她的手,心頭一凜:“你在幹什麼?”
“你手傷成這樣怎麼不告訴我?”魏銘彧痛心的問。
肖楚楚坐了起來,看著自己傷痕累累的小手說:“又不是什麼大事,已經不疼了。”
“還說不疼,這麼多血泡,能不疼嗎?”魏銘彧拉她起來:“走,去上點兒藥。”
“這麼早去哪兒買藥,待會兒再去。”肖楚楚推了魏銘彧一把:“外面沒下雨了,你快走吧,免得待會兒文茜起來看到你誤會。”
“誤會什麼?”魏銘彧故作不解的問:“昨晚她已經看到我了,沒見她誤會。”
“啊?”肖楚楚驚訝得瞪圓了眼睛:“你們有沒有說話?”
“說了啊,怎麼?”
肖楚楚無力的撫額,終於意識到自己被文茜騙了,她男朋友根本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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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餐,肖楚楚忍不住給私人看護打了電話,詢問覃慕峋的情況。
覃慕峋並未醒來,和肖楚楚離開時一樣,仍處於深度昏迷當中。
“唉……”肖楚楚失望的嘆了口氣,走到陽臺往外望,魏銘彧的車現在只能看到車頂了,雖然暴雨已經暫時停止,但路面積水嚴重,交通系統全面癱瘓,人們被困在家裡,別說去上班了,就是出門買個菜也不可能。
待在家裡乾著急,肖楚楚回到房間開啟電腦,無視坐在床上看雜誌的魏銘彧,雖然不想和他共處一室,但積水那麼深,總不能讓他游回去吧,待著就待著,當他不存在。
肖楚楚開啟電腦專心的做設計圖,魏銘彧突然喊了聲:“老婆。”
“嗯,什麼事?”肖楚楚條件反射的回答之後才發現不應該答應,小臉一板:“別亂喊,我不是你老婆。”
“怎麼不是我老婆,你剛才不答應得挺順溜嗎?”魏銘彧將雜誌放在身旁,嬉皮笑臉的朝肖楚楚挪過去:“老婆,我發現你認真工作的時候特別有魅力,看得我移不開眼睛了。”
肖楚楚忍住笑,冷睨他一眼:“你就是這樣哄女人的?”
“天地良心,我從來不哄別的女人,只哄你,而且你很難哄。”魏銘彧將臉湊到肖楚楚的面前:“老婆,老婆,老婆……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