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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的朱唇之上。

咳咳。看望過公主,我的腦子已經亂作一團。那不明緣由的一吻之後,我與她一同坐在圓桌兩側。我的手心已經捏出了一把汗,尋思著應該找些話題。而她只看著我微笑,柔和的眉眼看著十分舒服。

那一刻的時間彷彿真的放慢了腳步,以至於我糾結再糾結,思量再思量,柴秀都還保持著那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真實的溫柔。我動了動唇,好半天才從亂如麻的思緒中找到了此次進宮的真實目的:“秀秀,其實、我是有話要跟你說才來的。”

“哦?”

“你以後,不要再自己傷害自己了。”我認真地說道,“生病,多難受啊。”

柴秀挑眉:“駙馬在說什麼呢?本公主怎麼聽不大明白。”

“不要裝傻。”我挺直身子,“我是你夫君,你得聽我的。”

“我自然不會做出自殘的事情。”或許被我專注又真誠的神色打動,柴秀終於向我保證。

“你這幾日不在府中,我又讀了不少書。其中讀到一句說‘買只船兒,穩載取、筆床茶具。便芸瓜、一生一世,勝侯千戶。’心裡生出不少羨慕。”

柴秀因了我的話陷入思考,她沉默了許久,才說道:“你的意思,我已明瞭。”

我長長舒了口氣:“如此便好。今日也不早了,我便告辭。免得,免得又傳出閒言碎語。”

“我的駙馬,你怎得現在才有這等覺悟?”柴秀卻道,“你可知,從你踏入這儲秀坊,這閒言碎語、便已經攔不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次回預告:

尊貴的公主殿下喲,你掉的是這個金駙馬,還是這個銀駙馬,還是這個到處沾花惹草的女駙馬呢?

☆、第十二幕

公主殿下就會危言聳聽。

衛駙馬、也就是我,任性地跑到儲秀坊見稷和公主的事兒其實並沒有產生多大影響。只是因為本駙馬過於痴纏居然連禮節都不顧,皇帝舅舅還是罰我連續學了三個月的禮儀。皇帝舅舅的原話是這麼說的:“哈哈哈哈,沒想到朕這一雙小兒女還有這等情長的時刻。只是如此行為也不可縱容,就罰錦兮去重新學學規矩吧。”

那麼,先彙報一下大選的結果。我五妹衛瑾琳,果然因為與先皇后肖像,一見帝面就得了個“昭容”封號。而和我家不咋和睦的宮家,也不甘示弱將女兒送進宮來。開始的時候,宮氏女並沒有多得引起皇帝舅舅注意,只是有一天突然就得了封。雖然只是不大不小的貴人,但也算是展露了頭角。

我母親因為這件事又發了愁。如今的後宮,宮貴妃執掌後印多年。現在又有了這位宮貴人。瑾琳單憑神似先皇后的相貌又能撐多久?想到妹妹孤立無援,我這個當哥哥的也頗為難過。不單是為了她的命運,還有我們以後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失憶以後,我唯一覺得親近的只有母親——就連柴秀都是後來才生生插了進來。母親所憂心之事,我自然也不能視若無睹。

無論如何,我都該去見她一面。不管怎麼說,她與我都留著同樣的血脈。只是,如今她成了皇帝舅舅的女人要見一面竟堪比登天。

得了准許覲見昭容已經是六月末的事了。本來這次進宮,是我與母親一道的——畢竟外臣還是不應該與後宮單獨接觸。但不知為何母親似乎很不願進宮——就算她是在那裡成長、從那裡嫁出來的。我勸解了再三,母親也只將一包親手縫製的衣衫交予我讓我帶給瑾琳。

無奈,我只得自己進了宮去。我只擔心,母親這次不去見瑾琳,下次見面還不知要是怎樣光景。說起來,我似乎的確沒見過母親與宮中往來。

也不知陛下安得什麼心,瑾琳和宮氏女居然都安在了新建的甘泉宮內。我曾聽秀秀說起過,那甘泉宮是以原先的甘泉殿為主宮擴建的一組殿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