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墨也接受了他們的轉變,紀總的耐心沒那麼多,你們能儘快接受朕的存在就最好,如果不能接受,呵呵……
黑袍道人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整個事情的發展,最後獰笑一聲:“沒想到,短短几年,他竟然成長到了如此地步!呵呵,這樣才更有趣不是嗎?”
說著黑袍道人回過身來,看著那黑‘色’斗篷中的神秘人道:“你說當他再看到我們的時候,會不會很驚訝呢?”
神秘人緩緩的抬起頭來,斗篷帽子下‘露’出了他蒼白的臉頰,正是當初紀墨在遷城遇到的七品鬼卒龔文亮。
龔文亮蒼白的臉上佈滿了青黑‘色’的‘花’紋,彷彿刺青一樣,卻流動著濃郁的鬼氣。
他原本是面無表情的,但是遙遙看到紀墨之後,他那血紅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掙扎,頓時臉上青筋暴起,但很快就又恢復了冷漠。
看到龔文亮的掙扎失敗,黑袍道人滿意的哈哈大笑起來,再次回過身遙遙盯著紀墨的背影,口中自言自語道:“專‘門’壞人好事的傢伙,這一次你又出現在這裡,大概就是上天安排讓我們來了斷因果的吧……”
魔鬼軍的簇擁下,紀墨忽然不由自主打了個寒噤,他回頭警惕的四方張望著一下,卻什麼都沒發現。
奇怪了……紀墨皺了皺眉頭,心神不寧的帶著手下們繼續巡山去了。
天‘色’漸漸暗了,彭德忠坐在案几前,手裡拿著潔淨的帕子擦拭著心愛的寶劍。
這是他從小卒的時候就養成的習慣,其實他的寶劍是法寶,根本就不需要擦拭也不染纖塵。但是他已經習慣瞭如此,且不容人替代。
在擦拭寶劍的過程中,彭德忠的心中是最安寧的,彷彿進入了空靈的狀態。他擦得很緩慢,也很仔細,就彷彿是一種禪。
就在這時,有人莽撞的闖進來,打破了他此時的禪意。
彭德忠並沒有責怪對方,因為敢這樣闖進來的人,肯定是有著值得他這樣做的不得了的事。
抬起眼皮,彭德忠看到來人,點了點頭:“什麼事。”
來人竟然正是第九十一師第二團第三旅的百夫長‘花’明!
‘花’明此時完全收斂了平時的模樣,也沒吃他的零食了,規規矩矩的向彭德忠拱手行禮:“彭將軍,今日我們在紀都統的率領下巡山,經過不落峰和不過峰的‘交’界時……”
他把發生的這件事給彭德忠詳細的講述了一遍,沒有漏下一點細節。說完之後他垂手而立,等待彭德忠的下一步指示。
彭德忠聽完一聲不吭,停下了的動作再次繼續,仔細、緩慢的擦拭著他的寶劍,正面反面、吞口、劍柄。
‘花’明不敢有半點懈怠和焦急,耐心的等待著。
直到彭德忠把那塊手帕都給擦破了,不是擦破的,是一不小心,劍鋒切開了手帕。
‘花’明心頭一顫,連大將風範的彭將軍都心‘亂’了嗎?
舒了口氣,彭德忠放下了寶劍,把玩著破碎的手帕,緩緩的說道:“就連老夫都切不開的鐵甲野豬,他卻能輕描淡寫的一刀兩斷!常勝軍裡哪來這等人物?此事大有蹊蹺啊……”
“彭將軍,要不要我……”‘花’明說到這裡做了個手勢,就像是下‘藥’一樣的手勢。
“不妥。”彭德忠搖了搖頭:“雖然此事蹊蹺,但沒有真相大白之前,不宜輕舉妄動。若是此人忠於朝廷,豈不是白白錯殺忠臣?但若此人真的是道‘門’‘奸’細,那就非殺他不可,到時老夫自然會親自出手解決。
“你不是他的對手,只要繼續監視好他就可以了。千萬別輕舉妄動,沒什麼大事就減少與老夫的聯絡,以免讓他看出破綻。”
“是!”‘花’明躬身應道。
“呵呵,大楚的王牌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