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了……」 「嘿嘿,你只顧得了一頭。」 宋運輝道:「我正要跟你取經,你小時候怎麼做到自覺的?」 「你還不是一樣?有什麼可奇怪的,爭取第一是一種享受,你也說過很享受奔跑樂趣的啊,難道這是先天的?」 一說到先天,宋運輝無法不想到貓貓的娘,那個學什麼都不成的程開顏,不由得皺起眉頭:「但願不是天生的,我回頭還是好好跟貓貓講講,小孩子總是能糾正的。」 「其實小學的成績別太在意了,滑一下就上去了,一點要緊都沒有。」 「倒不僅是成績,主要還是得培養她學習的態度。暑假的時候我盯著她,不能讓她放開玩了。她會不會旁騖太多,什麼隊活動的,彈鋼琴的,還有表演什麼的,因此影響學習?」 梁思申斷然否定:「不會。我小學時候比貓貓還多一項芭蕾舞班,也沒見影響了我學習。中學時候依然參加學校的樂隊和舞蹈團,還有烹飪班之類的業餘活動,也沒影響學習。對了,剛與同學約定暑假這個時間年休一起去印度,主題是探尋香料,因為我正好一個專案結束,本來還想帶上貓貓一起去長見識,估計貓貓爸這下不會同意了。」 宋運輝聽了,大大地一愣,比聽到女兒成績亂來還愣:「年假不能來東海嗎?很想你來。」 「我也是猶豫了好一陣子,可是印度香料對我誘惑太大,我從小就嚮往的,聽說都有一千多種呢,而且可以接觸到我收藏已久的檀香……」 梁思申的解釋裡聽得出內疚,但是宋運輝的心裡升上一絲緊張,電話那端梁思申還在撒著嬌解釋,他心裡卻想到,他只要有時間,就千方百計與梁思申在一起,這不,連女兒的功課都荒了,可梁思申似乎沒那麼在乎他。他還是忍不住打斷梁思申的解釋,問道:「你們準備幾個人去?都有些誰?」 「就是最近在香港的兩位同學,都是男性,沒關係吧?」 宋運輝只得故作大方:「這什麼話,不過我得適度表示一下嫉妒。我很想跟你一起去。」 「如果想去,是一定抽得出時間的,你對那方面的東西沒興趣,還是別勉為其難。我這回來香港的飛機上看到有個抽出時間玩香港的人,楊巡,他想辦法坐到我旁邊跟我說了很多話……」 「又是他,他哪來那麼多廢話?有完沒完?」宋運輝被梁思申弄得一肚子鬱悶,聽到楊巡又不三不四湊近他太太,今晚上一肚子火氣全沖向楊巡。 梁思申被宋運輝語氣裡的煩躁嚇了一跳,想來想去是因為她,可他又不會沖她發脾氣,只有火燒到楊巡頭上去了,她便解釋道:「楊巡向我道歉,說明原因,就那樣了,懶得再跟楊巡說話。你是生我的氣吧?」 「沒有,你晚回,又是在陌生的香港,我擔心你一夜。」 梁思申微笑:「我是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斷和生活。偶爾泡吧蹦迪,偶爾嚮往一下神秘的印度,都是很正常的娛樂,不會出軌。我其實心裡很反對你有工作沒娛樂呢,所謂娛樂只有飯後去卡拉ok,公私不分,無法愉悅自己。」 「我跟你在一起不是也去酒吧,去逛街?」 「你是被動,被我拖著走,你沒什麼自己的興趣愛好,你最大的愛好就是家人和我,我得意。」 宋運輝本想反對,但聽了最後一句,立刻沒了脾氣,悻悻地道:「我還是有愛好的,音樂,尤其是大提琴。其實你週末回來我未必有時間陪你,我得對老徐公私不分,你還是在香港玩吧。」 梁思申將功補過:「我還是回來,氣象預報說颱風提前登陸上海,不回就糟了。大灰狼,我很愛你,不許生氣啦,你再生氣我只好哭了。」 宋運輝無奈,她好像比他還委屈。他壓根不捨得跟梁思申說重話,明知道她不是個愛哭的人,可還是接受威脅,剋制了自己情緒,反而是他解釋了好幾句才作罷。但回頭想到老徐的態度,尤其是想到女兒可能的天性,和梁思申對他似乎談不上如膠似漆的新婚感情,他滿心煩悶,又拿這些人沒辦法,只有一門心思地煩楊巡。再想到那些梁思申的同學又不知道怎麼黏梁思申,肯定跟楊巡一樣的腔調,他就更煩,心裡一肚子無名火,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