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過他的命,所以他記憶猶新。就在這一瞬間安堯息似乎想起了什麼朝剛才那個兔子消失的地方跑去,心中暗暗想到:安清,你一定沒有死。
安堯息一口氣跑到了那隻兔子消失的地方,拔開蒿草,一隻不大不小的土洞露了出來,深陷但是洞口奇小,安堯息拿了一株一米長的樹枝去試探這個洞的大小,長度。一陣試探之後才發現這洞原來內裡更有玄機。
經過安堯息的測量居然發現這個洞,起初很小,但是越到裡面越是空蕩的。安堯息伸手將那段樹枝放了下去,樹枝本是長短相較,重量也是不重的,落下去的時候竟然一聲都沒有聽到。
安堯息此時抬眼目測了一下止庵到這裡的距離,從山上到這裡,不計算高度,只計算長度,只有二三十米,止庵之中的地宮也有好幾百平方米,那麼這個洞應該與止庵的地宮有關聯。
止庵建在山上,而地宮又在山底下,完全說明止庵下面的這座山是空的。
止庵現在起火了,山頭也被炸了一多半,地宮隨之消亡,而地宮的下面應該還是有地宮的。所以這個地方很有可能是地宮下面被擋住的地方。
安堯息此時很是興奮,連忙伸手去挖這塊地方。上面的蒿草剛剛被揭開的時候,忽然前面傳來了一陣響動聲,窸窸窣窣的。似乎有兩個人。
安堯息連忙俯身藏在蒿草之中,偷眼向前看去。
是兩個穿著禁衛軍衣衫樣子的男子,只是神色有些不對。安堯息心中明瞭,看來這兩個人應該不是正真的禁衛軍,而是穿著禁衛軍衣衫的奸細,這樣的謀略與事情他也是做過的,所以更加了解奸細的樣子。
兩人越走越近,大概距離安堯息一米遠的地方停下來。
一人說道:“老弟,你說這邊應該就是大爺說的二十六米的地方吧。”
另一人從要種抽出一把小型的鏟子來,劃了一條橫道子,比劃著說道:“應該就是,只是不知道爺到底要讓挖多深,要找什麼?”
前面的那個人也從腰中掏出了一把鏟子,在地上磨合一會兒,抬眼說道:“爺只說,隨處挖,想挖多深就多深。挖到一定時候自然就不用挖了。”
“哼”一邊挖地的男人哼了一下說道:“爺可真有意思,難道這地底下有金銀財寶,或者是顏如玉?”
剛才那個男子似乎年紀稍稍大一點,比較深沉,淡然的說道:“三爺好像從來不缺那個黃金屋子,看樣子是要找什麼顏如玉了。”
“哼”挖地的男人又哼了一聲,“我猜也是,據說這芙家著火的時候芙家的四小姐就被埋在了止庵中,至今下落不明。按理說這四小姐怎麼也是四爺未過門的媳婦,四爺關心也是有情理的。只是這三爺不關心自己牢中的妻子,卻要咱們挖四爺的媳婦,真是奇怪。”
“三爺,其實我也不信,但是我信這四小姐花容月貌。三爺可是捨不得這女子白白葬送了去。”說著便嘻嘻的笑了起來。
“這挖出來估計也是一幅豔骨了,那麼大的火怎麼會留下活人。”挖坑的人嘆口氣道:“宇文家的確奇怪,同樣是三少爺未過門的媳婦,活人關在牢中不肯去救,怎麼想得去救死人的。”
“活人,救了那活著的人,我們就成死人了。”抬著頭的禁衛軍撇著嘴說道:“芙家可是謀反,誰要是與他們扯上一絲關係,少則發配充軍,厲害的話就得誅滅九族。”
“道是,咱們還是趕緊挖吧,一會兒趁人沒有發現趕緊離開去了。”
安堯息一陣疑惑,“三爺,宇文家,明白了。三爺就是鶴玄,看樣子鶴玄費這麼大的力氣,芙雅應該沒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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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庵地宮的洞中一片寂靜,芙雅醒來的時候身邊還躺著一個人,白玉石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