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鶴玄似乎舒了一口氣,將衣衫零落的芙雅放了開來,獨自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床邊。
芙雅趕緊將衣衫弄整齊,然後伸手便給了鶴玄一個吃痛的耳光,甚至打的自己的手臂都有些疼。
鶴玄也沒有閃身,結結實實的捱了這一耳光。
☆、019
這一吃痛的耳光領完了之後,鶴玄才誠懇道歉道:“小姐打的即是,鶴玄在此賠罪了。”說著拱手後退。
芙雅面色鐵青,望了一眼,鶴玄道:“罷了,你雖然冒犯,但是也知道悔改了,你我就了清了,但是這宇文家我是不能再留了,我也不等芙家來接了,這就告辭吧。”說著捲起一床瑩白的單子便要離開。
鶴玄忽然又是一伸手將芙雅扯了回來道:“小姐不能走,也走不了了。”
芙雅頓時一愣,連忙說道:“為何,走不了了?”
鶴玄低聲說道:“你可知道剛才來的那個女子是誰嗎?”
芙雅連忙搖頭道:“宇文家的人,我大抵都是不熟的,根本記不住她們是誰的。”
鶴玄迎著芙雅的目光,低聲說道:“剛才的那個女子就是老祖宗貼身的丫頭羽兒。”
“羽兒?”芙雅對這個名字還是熟悉的,連忙接著問道:“那又如何?”
鶴玄繼續說道:“此時既然被她撞破了,你我也就說不清楚了,芙家你這樣回去,定然是沒有臉面的,而現在此事情一定傳到了老祖宗的耳朵裡面,我想過不了多長一段時間,全部的人都誰知道的。包括建鄴城。也包括芙家。”
芙雅一愣,連忙伸手要打鶴玄,卻是被鶴玄握住了手腕。
芙雅氣不過,接著說道:“公子,你是有意的,要害我於不義。”
鶴玄頓了一下,沒有否認,繼續說道:“小姐,我這也是有苦衷的。況且就算你從宇文家出去,情形也大不如以前了。”
芙雅冷笑一聲道:“鶴玄公子著實是好手段啊,先騙我留下。之後又加以騙術。”
鶴玄搖頭道:“小姐怎麼想也是無妨的,只是從今之後就沒有芙家四小姐這一稱號了,小姐之後改名為商雅,希望小姐好好的活著。”
芙雅頓時愣了一下,但是心中滿是不滿道:“商雅,什麼商雅,我就是芙雅。”
鶴玄卻是蹙著眉,凝著神往外走去。
一路上,夕臺閣院子裡面又是原來的嘻嘻鬧鬧了,各個丫頭小廝各司其職。一幅井然有序的樣子。而剛才的羽兒也早早的離開了夕臺閣。
看到公子與女子在一起的樣子,讓羽兒這個權利很大,卻仍然少不更事的丫頭很是羞愧。紅著臉,便跑到了老祖宗那裡告狀。
老祖宗還正在氣定神閒的坐在哪裡品著南方新來的茶葉,見著羽兒慌慌張張的跑回來,還臊紅了的一張臉,連忙問道:“怎樣了。果子可是送過去了?”
羽兒連忙搖搖頭,又點點頭。
老祖宗頓時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羽兒,接著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羽兒靜靜的趴在老祖宗的耳朵上將事情,如實說了一遍。
“歐?”老祖宗很是驚訝的問道:“可是當真?”
羽兒點點頭。
老祖宗嘆了一聲道:“也難怪,他會如此,看來兩人已成事實了。”
“這該怎麼辦?”羽兒驚慌的問道。“從了他們?”
老祖宗猶豫一下望著羽兒說道:“其實一個公子多幾房妾侍也不是什麼過錯。只是這丫頭的身份有些太特殊了。不能這樣任由下去。”
“老祖宗的意思是?”羽兒接著問道:“將這丫頭趕出去?”
“不可”老甕主搖搖頭道:“恐怕依照玄兒的性子將這丫頭趕出去,是不可能了。他估計早就想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