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這樣做?”她一骨碌爬了上來,蜷進他懷裡,看他的頭髮打散著,半跪起身子,用手當梳子幫他順著,又拿起自己一縷發看看,笑道:“你的頭髮真好,不像我的夏枯草。”
龍非離繃了繃,沒繃住,嘴角微微揚開,伸手進懷中把梳子拿出來,璇璣一看,咬唇笑了笑,搶過了,細細幫他梳起頭髮來。
兩人也不說話,他靜靜閉上眼睛,扶著她的腰。
她的力道不很會控制,有時會扯得他的頭皮生疼,他嘴角開啟的弧卻始終如一,沒有消減。
她撥弄了會兒,滿意地點點頭,把梳子往自己腰上系的小荷包一塞,又偎進他懷裡,“你繼續說,我聽。我愛聽你說話,拽得二五八萬似的。”
“什麼叫二五八萬?”他皺眉。
“就是很帥的意思,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