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麼和他們交往,你答應我,好不好?”關萍看著王勃,祈求道。
“唉,我答應你,萍姐。”王勃嘆了口氣,道。
這次,王勃的臉上沒有任何的作偽,他是真的被關萍的大度和無私,以及總是為他人考慮的寬廣的心胸給感染了。不記恨,甚至原諒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一般人很難做到,王勃自己就做不到。他是那種有恩報恩,有仇報恩,恩怨分明的人。關萍能夠不計前嫌,不論是對陳琨,還是對曾經出賣過自己的好友李翠,都沒有怒目相向,恩斷義絕,這讓王勃在感到無限同情的同時又無限的欽佩。
因為經歷,閱歷,環境,教育的種種影響,王勃自問已經無法做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好人了,但是,對於那種傳統意義上的好人,他會打心底的尊敬。自己的母親曾凡玉絕對是好人中的代表,現在他又發現了一個關萍。王勃覺得老天爺還真是厚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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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有人在臥室外敲門。
“請進。”王勃說了聲,然後他就看見洗了澡,穿著短褲和t恤的田芯探頭探腦的站在門口。
“王勃,你把關萍單獨喊到你屋頭幹啥子?門還關得邦緊。莫非你兩想幹啥子見不得人的事不成?”田芯一臉戲謔的看著兩人道。
“芯姐!你亂說什麼?勃兒找我說點事。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田芯的話直接把關萍鬧了個大紅臉。
“我倒是想喲!但是也要人家關萍同意噻!芯姐,要不我倆關起門來幹一幹那什麼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如何?你看,我的床這麼大,還有空調,幹起來絕對舒坦……”王勃一個反擊扔過去。重生後他最不怕的就是有女人跟他開這種成人玩笑。
“去死!”田芯沒想到這傢伙很快將矛頭對準了自己,脫下腳上的拖鞋拿在手中就想朝王勃仍將過來,嚇得他趕緊躲到關萍的背後,嘴裡大呼“君子動口不動手”。
“你這小鬼,好的不學盡學壞的。你才多大?怎麼腦子裡儘想這些齷蹉下流的東西?”田芯紅著個臉,氣呼呼的用手裡的拖鞋指著王勃怒道
“很大!”
“你說啥?”
“你問我‘多大’,我說‘很大’!”站在關萍身後的王勃一臉的y笑。
“王勃——”這次田芯再不留手,一拖鞋朝王勃扔去。
“哎喲喲!救命!有人謀殺親夫了喲——”
“……”
下一刻,王勃的房間變成了一個臨時的戰場。
“你放不放?”田芯躺在王勃的大床上,粉臉通紅,怒目而視的瞪著王勃。
“不放!”王勃騎在田芯的身上,抓著田芯的一雙手,緊緊的壓在田芯的腦袋兩邊,粗聲粗氣的說。而他的目光,則死死的盯著女人那一雙已經顯露出來的精緻絕倫的耳朵。
“真不放?”田芯咬著牙問。
“真不放!”王勃硬著脖子回答。
“我給你說,你待會兒別後悔。”
“那我放。但是有個條件,你起來後不能再打我!”
“我不打你。”
“而且不能生我的氣。”
“我不生氣。”
“你得保證。”
“我保證不打你,也不生氣。”
“就當成今天什麼事都發生過?”
“你——覺——得——可——能——嗎?”田芯將字一個一個的從牙齒縫中擠出。
“呃!剛才那句話當我沒說過。芯姐,那我要鬆手了喲。記住剛才答應我的話,不能打我,也不能生我的氣,明白?那我數一二三就放你。一,二,——”三還沒來得數,壓在田芯身上的王勃就像彈簧一樣從田芯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