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蛋了;我要告訴單姐姐這件事。”宋巧臉上微怒;眼中卻含著笑意。
“我可不是有意要輕薄你的;剛才過去的那兩人其中一個認識我;要是被他撞破就遭了。”葉寒解釋道。
“認識?哪來這麼巧?我不信;那你說剛才過去的那個人是誰?”宋巧卻是一副不信的樣子。
“那個人叫司馬睿對不對?”葉寒說道。
“司馬睿這樣的名人;你認識也不稀奇。”宋巧哼了一聲;不再追究輕薄之罪;葉寒算是勉強過關。
“名人?他在這裡很出名嗎?他來這裡是幹什麼的?”葉寒問道。
“我怎麼知道?我只知道旁邊那個男人是他的乾爹。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單琪說道。
乾爹?
葉寒想到司馬睿旁邊的那個男子;鬚髮花白;但是臉上肌膚卻狀如青年人;絲毫不顯老色;算是駐顏有術;而且那男子的修為;雖然剛剛葉寒只是快速的一掃;沒有細看;但是估摸著至少也是聖人境八重的修士;還有隱藏了不少實力的感覺;甚至有可能是九重的修士。
司馬睿來找他乾爹?不會是來對付我吧?
葉寒正思忖著;宋巧拉著他的手臂說道:“喂;快走啊;傻站著幹嘛。”
突然之間;舞臺上表演的人退場了;一個穿著金色法袍的乾瘦老頭走了出來;清咳一聲;示意眾人安靜。
“我們快點。”宋巧見氣氛變了;似乎有事要宣佈的樣子;忙拉著葉寒往後臺走去。
“你們兩個;回自己位置去!馬上有好事呢。”乾瘦老頭注意到了宋巧兩人;指著他們說道。
“都是你拖延拉!”宋巧怨怪葉寒一句;就和他找了一個角落的座位;先坐下等候。
“對不起;我們等這老頭不注意再偷偷溜到後臺去吧。”葉寒無奈道;都是偶然遇到司馬睿;浪費了不少時間。
“眾位教友;今天新到了一批神女;大祭司為了表彰各位的貢獻;決定直接送到禮堂來;讓她們為大家服務……”只聽的那乾瘦老者朗聲說道。
這老者的話還說完;底下的眾教士立刻發出了雷鳴般的歡呼;聲音之大;給人要掀翻屋頂的感覺。
“新到的神女?不會是我們在路上遇到的那個運送神女的車隊吧?”葉寒說道。
宋巧卻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兩隻手緊緊的握成拳頭;心中極為憤怒。
葉寒輕拍了下宋巧的肩膀;這些神女他也很同情;但是同情歸同情;他也無能為力;這裡的法師這麼多;而且還有不少修為相當於聖人境八重乃至九重的;葉寒別說打敗他們;一旦衝突起來;就連能不能成功逃跑都是難說。
舞臺上的老者說完;一批少女就被送入了禮堂;自然就是新到的神女;這些少女任何一個放在普通的人群中都是絕色;但是現在卻集中在一起;給人很大的視覺衝擊;眾法師一時都看得痴了。
聖光教的神女來源;一般都是對外戰爭繳獲的奴隸;還有國內一些被洗腦的女人自願獻身;或者因為窮困被父母賣掉的少女。
當下就有法師急吼吼的衝上去;想先搶一個少女下來;生怕慢了一步好的貨色就被別人挑走了。
“都不要急;這些神女人數不少;人人都有份的;排好隊一個一個來。”
這時那個乾瘦老頭走下舞臺;這麼命令道;他的威嚴似乎很高;眾法師雖然都是一副猴急的樣子;但是還是搶著排好了隊;還有的急色法師因為慢了一步;排在了後面;甚至想用錢和排在前面的法師交換位置;不過卻很少有人願意交換。
“他們都在排隊呢;我們趁機走吧。”葉寒輕聲對宋巧說道。
這時禮堂內就只有兩桌人沒有參與排隊;一個是葉寒和宋巧這桌;另一桌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