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拿過來我幫你保管。”她紅著臉小聲嘀咕道。
“那你不跟我用,我還能自己用啊?”宋嘉木吐槽一句,於是又捱了一記腰間掐。
對於循規蹈矩、從來不做出格事情的矜持少女來說,偶爾跟宋嘉木沒羞沒臊地玩玩相互侮辱的遊戲,那只是在合理範圍裡的令雙方都能愉快的正常事情而已。
要是宋豬頭真敢胡來,她雲疏淺可絕對是要咬斷他身上一堆地方的。
隨著電動車的慢慢行進,剛剛的羞惱心情也緩和過來了,她像往常一樣把整個人都貼到了他後背上去,從他肩膀的一側露出來大眼睛看著他的側臉。
“宋嘉木,你要是敢對我亂來的話,你就死定了知道嗎。”
“那你要是對我亂來呢?”
“我怎麼會對你亂來。”
“那怎麼評價‘亂來’這個詞的意思?”
“我覺得是就是,我覺得不是就不是,我是社長,你進社團讀過宣言的。”
“……我要退社!”
“你敢。”
“那我還不如在反抗中死去呢,天天被你壓迫壓榨,任摸任親。”
聽他這麼一說,雲疏淺正在摸他腹肌的小手就老實了下來,好奇道:“那你要怎麼反抗我?”
她可不怕他,只要他敢很過分的話,她就舉報到李阿姨那,讓李阿姨幫她做主。
“我要用你送我的這根皮帶,把你綁在椅子上,然後把你的襪子脫掉,塞進我嘴裡,再用年年逗貓棒上的那根最柔軟的羽毛撓你腳心!”
宋嘉木說出了殘忍的話,光是這麼想一想,他的表情就不禁流露出興奮。
她下意識地縮了縮小白鞋,沒好氣地用膝蓋夾了他一下。
儘管她不覺得她送他的這根皮帶有足夠的長度可以將她和椅子綁在一起,但因為身材嬌小的緣故,綁住她還是足夠的,再不濟只綁住她手腕或者腳腕也可以。
又想起宋嘉木的足控成分,他的威脅還是很讓她擔心的。
畢竟以前就有一種懲罰,就是把犯人綁住,然後在腳底抹蜂蜜,再牽過來一條羊。
身邊沒有羊,估計宋嘉木往她腳底抹冰淇淋,然後自己親自上場也可以的,畢竟他是可以把她襪子都塞嘴裡的男人。
“你不可以這樣的!”
雲疏淺嚇了一跳,想不到宋嘉木竟然如此惡毒。
“怕了?”
“去死去死……”
雲疏淺掐他掐他,宋嘉木卻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起來,可真是想想就令人興奮呢。
……
中午天氣熱,宋嘉木騎著電動車也沒溜達太久,徑直回到了家中。
今天還是工作日,中午這會兒長輩們都不在家,許久沒有自己做飯吃的兩人便自己下廚了。
“你媽待會兒不會又回來了吧?”
“你可以自己回家吃泡麵啊,我又沒讓你過來。”
說出這句話的雲疏淺,忽地感覺渾身輕鬆,果然思維換個角度就不一樣了,如果是她叫他過來的話,就會很緊張,但他自己湊過來的話,她就很淡定了。
雲疏淺開啟冰箱,兩個人吃飯倒也沒啥太多忙活的,昨晚還有一些剩菜,如果是外人的話,她就不好意思讓別人吃剩菜,但宋嘉木就沒關係了,畢竟兩人是可以相互吃口水的關係。
淘米煮飯,然後拿出一包青菜來摘,再把剩菜熱一下就行。
她在廚房洗手池裡摘菜,聽到動靜回頭的時候,宋嘉木手捧著那一束絢麗的玫瑰出現在她眼前,他面帶微笑地看著她。
他手捧玫瑰的場景在她夢裡出現過好多次,即便現在回想起,那場景依舊清晰——天空飄著紅紅的晚霞,路上梧桐葉落,空氣四處花香,他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