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曉曦檢查了他的試卷，也不再多說，只不過第二天上了他的學校，發現了新的老師是誰後，想通了。

回家安慰兒子，&ldo;不管老師如何看待你，但你一定要做到最好。&rdo;

……

&ldo;那個女生一直想要對方支援的樣子，但女贊助商半分熱情也沒有，最後走了。&rdo;

&ldo;你猜後來我聽到什麼？&rdo;李莉問。

綠笑著遞給她一杯水，&ldo;你說，我猜不到。&rdo;露出慚愧模樣。

有觀眾願意聽，李莉也就不介意觀眾的積極性了，直說，&ldo;那個女商人後來將評分表拿回來，分數改回去了，我還以為她是講究華國人情面子，結果她跟統分的人說‐‐&rdo;

李莉模仿盧曉曦冰冷卻不失禮儀的語氣，&ldo;這個女孩其他的我不管，但是如果她進了前十名，那麼把她和第十一名換掉。&rdo;

李莉一口喝過綠遞的水，金色的頭髮在燈光下泛著光。

發表自己的意見，&ldo;你們華國‐‐&rdo;

意識到自己可能將綠卷進去，急忙改口，&ldo;那個女商人真是奇怪，要不乾脆讓女生進不了決賽，偏偏給了人家機會，又註定拿不了名次。

&ldo;這完全失去比賽公平公正公開的意義了。&rdo;

李莉憤憤，但如果她見識過港香選美或許就不會這麼說了。

之後，李莉圍繞著這一事件發表了大串的觀點、看法，總結，&ldo;這種行為要是發生在西方國家一定會提起訴訟的。&rdo;

暗箱操作的不要太明顯。

又說，&ldo;那個女商人真的好奇怪‐‐&rdo;

綠訕笑，畢竟她是華國人，李莉是外國人。

&ldo;也許她有特殊的原因‐‐&rdo;

&ldo;只不過我們不知道。&rdo;李莉快速接上。

綠點頭，緩緩地說，&ldo;華國講究因果輪迴，福禍相依。&rdo;

綠臉上凝重，儘量說得客觀附有哲理，&ldo;沒有單純的壞事也沒有好事，我們只要做我們自己就好了。&rdo;

女人笑，似有陣陣花香飄來。

李莉又呆住了。

……

李莉走後，綠看孩子們。

安安已經做完作業，和萬英在看電視，勇士陪著，歡樂或許是在和它的小相好親密著。

平平不在。

綠猜想女兒定是一刻也不放鬆地學習。

上樓，推開門。

&ldo;平平可以陪媽媽看一會電視嗎？&rdo;綠探頭，笑得像個小孩，懇求對方一起加入自己的遊戲。

&ldo;等一下。&rdo;平平埋頭，只比小土豆大一點的手握著筆唰唰地寫。

綠心疼，只得說，&ldo;媽媽在下面等你，給你切水果。&rdo;

平平頭也不抬，稚嫩又成熟的聲音傳來，&ldo;叫萬奶奶做，不然我不吃。&rdo;

綠溫柔地笑，聲音似水，&ldo;好。&rdo;

輕輕拉上門，扶了扶肚子。

肚子沒凸，小孩子沒準都沒成型，綠卻對著肚子言語，&ldo;寶寶，媽媽不要你太聰明‐‐&rdo;頓一會，&ldo;聰明也可以。&rdo;

女人的臉上泛著柔光，軟軟的聲音慢慢吐出字，彷彿年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