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臉上舊疤尚未消失,這就有了新疤。
鋒利的、帶著攻擊性的爪子,和厚實的、毫無防備的臉皮,前者勝。
……
&ldo;當家的‐‐&rdo;綠心疼地看著男人,手裡舉著乾布,將男人清洗後的臉擦乾。
李莉抱著妙妙在坐一旁,她的腿邊是不安分的勇士。
&ldo;去醫院打破傷風吧‐‐&rdo;她勸著。
妙妙蜷縮在女人的腿上,一副高高的姿態,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給主人的鄰居添了什麼麻煩。
它什麼都沒幹呢‐‐
伸出舌頭舔舔爪子,又拉長前腿,側著身子做出拍打勇士的模樣。
玩得好不高興。
萬英在一旁說,&ldo;沒事,以前我們院老有小孩逗貓,都是塗這個就好。&rdo;萬英一副過來人的樣子。
男人被利器割開面板的經歷也不少,要是次次去醫院,那簡直都能常年包月了。
綠將萬英撕開的蘆薈肉拿在手上,輕輕地敷在傷口。
清清涼涼的。
&ldo;對不起。&rdo;綠嘟噥著。
這事真不好說,當時相公要是真將妙妙摔下去了,綠擔心妙妙被摔出殘疾。
相公在她眼裡是有力氣的。
&ldo;沒事。&rdo;男人不在乎道,已經這麼多傷口,如今只不過添了幾道小疤,沒什麼好在意。
李莉歉意地決定,想著該如何賠償。妙妙畢竟是她的責任。
然而等到下午王斧接孩子的時候,臉上的印子造成誤會。
方弘靖昨晚死纏著爸爸接他放學,而宋家飛也小大人地要求他爸來接他。兩小孩的理由都是一樣的,那就是好朋友的爸爸來接他了,他希望自己的爸爸也可以能接自己‐‐
安安的爸爸可是一出差回來,就答應每天接安安,為什麼你天天在家不接我呢!
又抱著遛遛爹的心態。
都是親爹,更何況小孩都是一臉你不答應我就纏到至死方休的模樣,孩子爸只得答應。
等到兩個爸爸見到人高馬大一臉凶煞的男人臉上的印記,心裡浮現一句話‐‐
尊夫人略兇呀。
☆、風雲醞釀
綠不想讓相公臉上頂著貓爪印出門的, 但相公堅持要去接孩子,綠無法, 只在門口處給了男人一個吻別。
王斧接孩子之前需順便買一輛車,是故出門較早。
綠在家裡等著父子三人的平安歸來。
於是有了王斧此番面龐出現在眾人面前的場景。
方弘靖的爸爸‐‐方松威,c市司法局局長,近六十歲的他外孫都有了, 外眥耷拉下與內眥幾乎齊平,嘴角噙著笑, 溫和可親的模樣。
他和方弘靖在一起就像爺孫倆。
宋家飛爸爸舉重運動員一名,身材矮小健碩,頭髮硬邦邦豎直立著,眼睛比宋家飛的還要圓, 說是牛眼也不為過。精力十足的模樣。
此刻兩個男人望著兒子的小夥伴安安,笑嘻嘻地撲向男人。
男人冷漠的臉在接住安安的時候化了冰。
&ldo;爸爸你來了‐‐&rdo;安安高興地說。
因為爸爸沒來, 方弘靖、宋家飛還有他們的爸爸們都不肯離去, 要陪著小孩等來家人接。
安安雖然內心焦急爸爸怎麼還沒來, 但在外人面前彬彬有禮,討人喜愛著。
他不怕生, 甜甜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