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著他們下來用餐。
在童麥醒來之前,霍亦澤一清早就已經去電於博士跟他說說童麥的情況,於博士的研究室也依然還是沒有研究出這毒素的性質……
“開飯了!咦?小澤呢?”童麥在見到餐桌上沒有霍亦澤的身影時,四處張望!
sam和阿進的目光都投射在童麥的身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聽霍亦澤說過了,可今天童麥的表現好像昨天做了什麼完全不記得了。
“sam……小澤呢?他出去了嗎?”童麥不解的詢問,有些驚訝於他和阿進兩人此時放在她身上的視線!活像她是怪物一樣,“你們……怎麼了?我今天有什麼不同嗎?”
童麥訝異於他們的眼神,很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沒……沒什麼……我和sam是覺得童小姐好像比昨天又漂亮了一點!漂亮到我們老闆都快要配不上你了!”
阿進不知道什麼時候嘴巴竟然這麼甜膩了!
“咳咳……”sam瞪了他一眼,暗示他不要在這個時候說一些不三不四的話語。阿進也在收到訊號之後,霎時間閉上了嘴巴。
童麥對他們的行為是一頭霧水,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就在她要開口時,霍亦澤從樓上下來,他從樓上下來的瞬間目光就黏在童麥的身上,悲傷,難受,疼惜……一一在眼眸底下凝聚。
童麥自然能清清楚楚察覺到眾人對她的眼神,“亦澤……你們看我的眼神好奇怪?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還是……霍亦澤知道了自己送飯給了喬然,所以……他此時是想要責怪她?
童麥吞了吞喉,想要解釋時,霍亦澤卻搶先了,“沒事,別理他們!”霍亦澤坐了下來,看著眼前豐盛的早餐,難以掩飾的舒適和暖心,但是一想到昨晚童麥激烈的行為,以及現在的清醒,霍亦澤的心就不免在發疼,甚至顫抖。
雖然霍亦澤是這麼說了,但童麥還是覺得有點不妥,拉著阿進起來,挪至另外一邊,“童小姐,你……你幹什麼?”
阿進還以為童麥小姐不允許他吃她做的早餐,以為是把他給趕走呢!
“喂……亦澤,是不是知道了我給喬然送飯的事情?所以……早上格外的嚴肅了?”童麥沉了眼眸,逼問阿進。
原來是為了這個!阿進恍然大悟,“這個我不知道哦,你自己問老闆吧。”他聳了聳肩,一臉的無辜,繼續折回去享受美味的早餐。
可是,霍亦澤和sam兩人明顯比較食不下咽,sam的目光也停留在她的身上,眼眸底下是藏不住的愛意。
童麥一回頭,恰好與他們兩人的視線交匯,心猛烈的怔住了,怎麼回事?
“你們……究竟有什麼事就直說!不要跟我打什麼心理戰。”童麥有點受不了這種感覺,好像是正在被人給算計似的。
“小麥,你昨天晚上什麼時候睡的?半夜起風颳得刷刷作響的聲音你有沒有聽到?”sam胡亂編造了一個問題,試圖去試探小麥是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呃……有嗎?”童麥蹙了蹙眉梢,彷彿努力在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好像很早就睡了,今早起來的時候頭有點疼之外,好像沒有什麼感覺昨晚颳大風了。怎麼了?sam,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問我?”
童麥知道sam這麼問,一定有他的用意所在。
今天在座的人如此的古怪,令她相當的不解了。
“沒……我只是問問。”sam不說話了,但心裡的擔心和霍亦澤一樣越來越濃。
最後童麥的眼神定在霍亦澤的手背上,一排牙印觸目驚心,雖然牙印不足以給人以致命的一擊,但是男人的手上有牙印通常是有非常特殊原因的,尤其是與女人脫不了關係!
“亦澤,你的手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