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如此一想,對抗的心態便煙消雲散,對尹劍的恨意也沒有剛才那麼強烈了。
委屈地扁扁嘴,幽幽道:“雖然不痛,可惜不太好看,至少一個禮拜不能穿低領外套了……”
慣於逢場作戲的成熟男女能夠妥善的把與感情區分開來,炮友就是炮友,情人就是情人,當中自有一條心照不宣的界限。
倘若對每一個發生過一夜情的物件都付出真心,不是花痴就是白痴。
很遺憾,尹劍同學雖然身邊不缺少女人,對逢場作戲這種事兒卻沒有太多經驗,而且他骨子裡還是比較保守的,奪走人家的貞操就得負責,說什麼“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犯了一個不用負責的錯誤”,未免有無恥之嫌,尹少俠是斷斷不肯那樣乾的。
當男人喜歡上一個女人,總會找到藉口原諒她對自己造成的傷害,尹劍也不例外,跟香水接觸的時間雖短,卻感覺到她不是那種壞到骨子裡的女人。
沒有誰生來就是殺手,也許她是迫不得已才走上這條血腥之路?
如此一想,再看看她身上的傷痕,越發憐惜不忍,剛剛用暴力征服了她的身體,現在他決定用熱情融化她冰冷的心。
出其不意一把將她抱過來,“所以說還是要聽我的話,乖乖上藥傷口才會盡快癒合。”
“別碰我——”香水還想掙扎,被他放翻在腿上不輕不重的打了兩下屁股,立刻渾身酥軟,心不甘情不願的馴服下來。
尹劍把回春丹揉碎抹在她胸口,飽滿滑膩的手感讓他心中暗爽,手上趁機揩油,嘴巴上還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現在這樣子又能如何?乖乖聽話,等養好傷再來找我報仇也不遲。”
香水被他摸得心如鹿撞,呼吸禁不住急促起來,羞惱道:“用不著你裝好心!”
“這麼任性,還想捱打?”尹劍瞪起眼睛,作勢要打她屁股。
香水哆嗦一下,恨恨地抿緊嘴唇,不再吭聲。
三品回春丹連斷手斷腳都能接回去,用來治療皮肉傷純屬殺雞用牛刀,見效之快讓香水大吃一驚。
但凡尹劍擦過藥的地方,無論剛剛激情的產物還是打鬥中造成的傷痕,全都以肉眼可及的速度癒合。
香水驚訝的瞪大眼睛,“這什麼藥,好神奇!”
尹劍淡淡道:“祖上傳下的秘方。”
香水靈光一閃,臉色不由得有些難看。
“難怪你不怕我的毒素……難道也是祖傳的解毒秘方?”
尹劍點頭一笑,“所以說我是你命中註定的剋星。”
“呸!大言不慚!”
尹劍笑而不語,勾起她的下巴,在性感紅唇上印下一個熱吻,用行動表明他能把香水克的死死的。
“別、別……”香水的掙扎很快被他的霸道與熱情融化了,迷失在唇舌纏繞帶來的眩暈當中無可自拔,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難道他真是我的命中剋星……”
親密的肢體接觸能夠迅速縮短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哪怕剛剛還是殊死搏鬥的敵人。一吻過後,香水已經聽天由命了,無力抗拒他帶有侵犯意味的擁抱與愛撫。
暗自嘆了口氣,“算了,隨便吧,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
相比惡犬尹劍同學更像一名“狗仔”,灰常八卦地打聽她為何走上殺手這條不歸路。還自作多情的替她惋惜,卿本佳人,奈何為賊!
這個話題勾起香水深藏心底的傷痕,回憶往事,真如一場噩夢。
剛剛被一個陌生人奪走寶貴的貞操,經受了沉重的打擊,她現在精神狀態有點不太穩定,需要找個人傾訴心中的委屈,雖說這個臭強姦犯超級可恨,但是……也許真的犯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