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關係以後,拉過手,接過。吻,所有這些親密行為都在黑暗之中進行。她不習慣在外人面前親熱,下意識將手往回抽,由於杜建國握得很緊,她抽了幾下,無法擺脫那隻熊掌,便隨他去了。
無數杯茅臺酒下肚,三個原本溫情脈脈的男人暴露出本色,互相揭發四年來發生在校園的糗事。
杜建國剛剛提到“地龍”兩個字,被趙波跳起來卡住脖子。趙波追求蘇三妹失利是其心中永遠隱痛,被“地龍”把小雞雞蟄腫是在校期間最大糗事,他絕對不能讓吳培知道當年發生的一切。
“不準說,誰說我跟誰急。”趙波眼珠都要鼓了出來。
吳培見到趙波這個樣子,興趣大增,道:“說一說嘛,我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杜建國吐著舌頭,道:“鬆手,我要窒息了。說事不說,我說另一件事。”
互相揭完糗事,一瓶酒被三個男人灌進肚子。在酒精作用下,他們拍肩膀摟脖子,說起掏心窩子的話,弄得兩個女生眼圈都紅了起來。
吳培知道趙波酒量不行,怕他喝得太醉又惹出事情,搶過酒瓶子,道:“趙波最多四兩酒,你們這樣喝下去,等一會他要爛醉。今天是告別酒,少喝點酒多說點話嘛。等到後天分手之後,也不什麼時候才能聚在一起。”
陳秀雅對此舉雙手贊成。
在兩個女生強烈抗議之下,九點鐘,喝完兩瓶茅臺酒,告別酒暫時結束。
趙波酒量最淺,今天己經超水平發揮,被半扶半拖弄到三樓閣間。
杜建國身寬體胖,酒量超群,從三樓下來後,猶自招呼王橋再戰。王橋酒量亦不錯,但與杜建國比起來頗有不如,他打著酒嗝,向外噴著酒氣,道:“雖然是告別酒,大家還得悠著點,否則陳秀雅要罵我們。”
陳秀雅道:“我支援蠻哥,不能再喝了。”
王橋拿著一瓶礦泉水,道:“我到樓上看趙波,你們兩人自由活動。”
閣間裡,趙波如螃蟹一樣橫七豎八躺在床上,噴著酒氣,打著鼾。吳培無可奈何地坐在床邊,隨手拿本雜誌無聊地翻看,抱怨道:“蠻哥,說好了晚上一起玩,趙波喝得爛醉如泥,根本沒有辦法玩。”
王橋將礦泉水遞給吳培,道:“你看著點趙波,有事叫我們一聲,我們都在二樓。”
二樓雅間,紅光滿面的杜建國道:“王橋是很牛氣的一個人,但是有四樣不如我。”
陳秀雅見杜建國眼光盯著自己手上的茅臺酒,乾脆將酒瓶放到身後,不讓他再喝,道:“哪四樣?”
“第一是體重,他明顯不如我;第二是酒量,他酒量也不錯,比我還差點;第三是唱歌,他的嗓子比公鴨嗓子稍微好一點;第四點是最重要的一點,他沒有女朋友,我有。”
陳秀雅笑道:“我記得有一個故事,一個好吹牛的人向同伴們宣佈,他贏了一個象棋世界冠軍,又勝了一個游泳世界冠軍。同伴們自然不信,吹牛者就說他是和象棋世界冠軍游泳,和游泳世界冠軍下棋。你現在和那個吹牛者一樣,以已之長和別人的短處相比。”
杜建國道:“這是增加自信心的重要辦法,否則貨比貨得丟,人比人得死。”
王橋推門而入,道:“趙波大醉,估計今天晚上醒不了。”
陳秀雅嗔道:“都怪杜建國一直鬧酒,我不明白喝這麼多酒有什麼意義,高興時喝兩口就行了。”
三人泡了一壺清茶,聊著四年來發生在身邊的大事小事。
杜建國道:“蠻哥,我有一個埋在心底很久的問題,你一定要給我講清楚,你為什麼和陳家熟悉?”
王橋和陳秀雅一直保持默契,絲毫沒有提及發生在山南省第一看守所的事情,因此杜建國對王橋和陳家的關係感到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