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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法協會的活動。

走到樓下,遇到垂頭喪氣的趙波。杜建國促狹地道:“青皮,怎麼回來了,不陪蘇三妹。”趙波道:“她要去寫生,不准我跟著。你們兩人到哪裡去,把我一人丟在寢室。”

王橋道:“我們到書法協會參加活動。”

趙波道:“我也去。”

杜建國模仿雷成的口氣,道:“書法協會是高階人士聚會的場所,你以為想進就進。”

趙波反唇相譏:“胖墩,你這個癩蛤蟆戴起眼鏡裝斯文,我今天就要進書法協會。”他又悻悻地道:“練了書法,以後我在蘇三妹的畫上題字。”

山大辦公區分為兩個部分,校長、書記們集中在行政一樓,校團委等機構在行政二樓。行政二樓分佈著大、中、小型數個會議室,人來人往,比行政一樓熱鬧得多。

書法講座在中會議室進行,有四十多人聽講。校團委和中文系都派了教師象徵性地參加活動,具體事務都是由書法協會操作。

主持人雷成身穿雪白襯衣,打了一條鮮紅領帶,激情四射地道:“今天有幸請到了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山南書法家協會秘書長蔣春生先生給我們講課,請大家歡迎。對於書法愛好者來說,能聽到蔣先生講課是一個千載難尋的良機,希望大家集中精力,認真聽講。在講座結束以後,書法協會的會員可以現場寫字,由蔣先生給大家指點。”

王橋注意到雷成稱呼蔣春生一直用先生,如此稱呼很有文化味道,不俗氣,想道:“雷成是中文系學生會主席,待人接物水準很高,我要多和他接觸,儘快成為朋友,以實現進入學生會的計劃。”

講臺上,蔣春生清了清嗓子,謙和地道:“今天不是什麼講演講座,是個座談會,我與愛好書法的同學們一起討探和研究,我先發言,算是拋磚引玉……有人問我是什麼體,想來想去,我自己都不知道叫什麼體,早年臨過不少帖子,現在全忘光了,怎麼舒服怎麼寫……書法是記錄語言的符號,書法的功能是寫出來,讓別人認得……”

王橋的書法出自家傳,並沒有過多涉獵書法理論,他原本以為蔣春生先生要講高深技法,沒有料到他的講座深入淺出,很對胃口,於是端正坐姿,拿出筆記本,快速記錄。

杜建國沒有什麼書法基礎,聽課時總是走神,覺得時間難熬,心道:“以後堅決不到書法協會來活動,坐在這裡受罪,還是參加音協的活動更舒服。”

講課結束,雷成陪著蔣春生來到兩張課桌拼起的方臺前,臺上放著筆墨和白紙。雷成對幾位協會老會員道:“機會難得,誰先上來寫,請蔣先生點評。”

協會老會員們略有躊躇,隨即有人走上前來。上前者長了一對小眯眯眼睛,笑起來眼睛就成了一條縫,自我介紹道:“我是中文系九二級的陳剛,請蔣先生指點。”

聽到陳剛名字,王橋不由得多看了兩眼,中文系學生會里的主要幹部大部分都由大三同學擔任,大四的前任主席範正勇、副主席鍾明等人早就急流勇退,唯獨學習部部長是由一名大四的叫做陳剛的擔任,因此他印象深刻。

陳剛在大學裡練了三年書法,其水平在書法協會里算得上前幾名,他筆走龍蛇,寫了一首杜牧的《山行》。

王橋將要作為新生代表上場,最初摸不清楚老會員的水平,陳剛水平不錯,但是還是不如自己,心情輕鬆起來。

(第九十四章)

第九十五章嫉妒

(今天要長途,只有一章,抱歉)

陳剛寫完作品,很有幾分自得。

蔣春生點評道:“這篇作品寫得很流暢,字的結構也很講究,頗具書卷氣,就我個人而言有幾點建議共同商榷。一是“遠上寒山石徑斜”依次寫下來,只有書寫者發現了它們之間確實存在著呼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