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看出點什麼的話,我奉勸你還是算了吧。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安靜最後還是賣了個關子,不論安莎莎怎麼威逼利誘,他都不肯開口透露關於七染的丁丁點點,甚至連帶不帶眼鏡什麼的,也不肯說半句。
活脫脫的差點把安莎莎給氣死。
……
陳姑娘在外頭隨便的湊合了一碗牛肉麵,就當做消食的走回了宿舍。
老教授見乖徒弟這麼晚還沒給他打電話,說說今天課程什麼的,按耐不住的就直接打了電話過來,陳姑娘接到電話的時候,反而有些受寵若驚。
聲音是不可置信的含糊不清:“師傅你怎麼會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我怎麼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見你這麼晚了都沒給我來個回信什麼的,我只能自己打過來了。不是我說啊你這丫頭,還真的是太沒良心了。是不是我不給你打電話,你就不會給我打了?”老教授可是很不開心的,對於上次的事情,他還是耿耿於懷的,只不過眼下他更想知道,到底中午出現的那個小夥子,和自家徒兒的什麼關係。
老教授想歸是這麼想,可他哪敢就這麼當面的問。
所以,只能是想盡辦法的打迂迴路線了。
“師傅,我就是想問問,今天周教授說的那個外出寫生的事情,是不是你的主意?”陳姑娘雖然中午一直都是心神不寧的,沒把知識點聽進多少,但這該記得的該記下的,她可是一字不漏的。
老教授在電話那頭輕輕的嗯了一聲,良久才開口:“時間上是安排在年前,這次去的地方會遠一些,不過對你來說可以是突破。油畫的畫風永遠都是一層不變的,讓他們帶你去看看雪,試著看看能不能改變一下風格。”
“師傅,不止是那麼簡單的吧?”陳萌才不相信呢。
“確實不會是那麼簡單的,我自然是我有自己的顧慮的。”老教授突然間老氣橫秋了起來,語氣不在帶著以往跟陳萌的輕鬆相處,反倒多了幾分長輩的諫言風格。陳萌自然知道老教授的用意,也就不好打斷的任由老教授繼續長長短短的說著。
他說:“明年你就畢業了,在同輩的學生裡,你的就業是最晚的。別人怎麼說也是今年都出去實習了,至少都找到了一份能磨練的體面工作了,你呢?我這麼教了你也快四年了,說什麼也捨不得讓你去隨便找份磨練的體面工作了,索性我就自己操刀。你這次要是真的改變畫風了,成功的話我帶著你的話寄給一個多年好友,讓他幫忙看看,有什麼職位適合你的。但是這可是說不準的,這要是失敗了,你這丫頭就乖乖巧巧的出國去吧,進修回來給師傅我長點面子。”
“師傅,你當年是不是也這麼對潘然師姐的?”
“對?”
“嗯,照顧潘然師姐的。”陳萌當即改口,生怕老教授一個不小心的生自己的氣。老教授倒也沒想著跟陳萌計較這些,反倒是在聽完她的話後,忍不住的就笑意濃了幾分,話語間多多少少收回了那原先的老氣橫秋,帶多了幾分民主的長長短短。
“她呀,要是當年聽我的也就好了,也就不會消極了那麼段時間。哎,這都過去了,也不好再提了。這眼下她能嫁個好人家,我也算是滿足的了。”
陳萌開口:“師傅,工作的事情我想自己來,不過你說的這個外出寫生的,我還是會去的。畢竟能去多見一見市面也不錯,在說了我還能公費旅遊耶,何樂而不為?”
“好,你自己看著辦。不早了,你洗漱完就去睡覺了,可別玩那什麼遊戲了。”老教授叮囑道。
她乖乖巧巧的應了聲好。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推開306宿舍的大門,這眼下其他三位宿友都還沒有回來,宿舍裡安安靜靜的只剩下了陳萌一個人,她把今天上課的一些知識點重新的整理了一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