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卻發現隨著年齡越大,她反而羞赧,矜持了,至少沒有了以前初生牛犢不怕虎,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膽,**。
如果當初在倫敦相遇時,她沒有那一份熱忱和衝動,今天她和霍亦澤應該不會有任何瓜葛和牽扯……
儘管現在童麥面紅耳赤,但言行中卻不輸給霍亦澤,略微輕鄙的眸光打量了他光luo的上半身,掠出了一抹淺淡的笑意,“不好意思,我還真沒啥想法。”
話語好似說得非常輕鬆,將她所有律動的情愫掩藏的不著痕跡,然霍亦澤好似對她已經足夠了解,一眼便能看出她的心思,“口是心非的傢伙。若是沒想法,剛才你的眼睛不會看呆了!”
童麥緊緊的揪住了自己的褲管,該死的沒口德的男人!她心虛的推搡著他的胸膛,急匆匆的跑進浴室,在闔上浴室門的剎那,鼻尖繚繞著霍亦澤身上的氣息,即使浴室裡沐浴乳的香氣很濃,卻能從這濃郁的味道里準確無誤的辨別出霍亦澤的氣味,足以可見,霍亦澤這個人在她的心上等於是深深打上了烙印一般,他的一點一滴都銘記在腦海中,牽掛在心裡。
許久,童麥在浴室裡磨蹭了很長時間,目的是想霍亦澤睡著了,她才上床……
這幾天,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大體就是如此:白天兩人會各自忙自己的事情,晚上霍亦澤便會來童麥的住處,他放著別墅不住,kingsize的豪華床不睡,非要和她擠這一張窄小的床!真是惡劣透頂!
在兩人同床共枕時,他免不了對她上下其手,佔盡便宜,可是也僅僅止於此,然後強行的摟著她入眠,童麥耳聞著他的呼吸聲,心跳似乎是在配合著他的呼吸,凌亂又有次序的跳躍。
霍亦澤是顧及到她溫書的這幾天時間太累,為了儲存她的體力,也為了不讓她身體透支,才一忍再忍。但是隱忍總是有個度……
沐浴後,童麥情不自禁的湊近霍亦澤的床邊,近距離的注視他俊俏,無可挑剔的面龐,此刻霍亦澤閉上了雙瞳,淺淺的呼吸好像是睡著了,為了驗證霍亦澤是否熟睡,食指戳了戳他的俊臉,在他沒有反應時,童麥才忍不住感慨,“真是的,幹嘛長得這麼帥禍害人間!”聲音很小,但能輕易的聽出她口吻中的不服氣,甚至打心底的希望霍亦澤能醜一點,也許如此一來,他就不會那麼受歡迎,成為搶手貨。
而當童麥赤腳著床的瞬間,原本“熟睡”的霍亦澤倏然間握住了她的腳掌心,動作利落的鉗住腳背置於他的唇邊親了親,彷彿她全身上下每一處都是乾乾淨淨,令他愛至心底,“如果我是禍害,只會禍害你一個人,禍害你一輩子。”說話的同時,細細碎碎的吻灑落在她的臉上,頸項,胸前……
童麥嚇得驚撥出聲,連連閃躲他炙灼的親熱,“喂……你做什麼?居然裝睡?太惡劣了吧!”幸虧她沒有說其他話語,否則,她一定會羞愧至死……
第四十四章 逼不得已說謊
童麥的身體跌跌撞撞投向霍亦澤的胸膛,這一撞,也撞出了霍亦澤心中更多的柔情和疼愛,“我的惡劣,又不是第一天才見識。”
他笑得淺淡,低聲的話語在她耳際呢喃,分明就是欠揍的話語,可卻甜膩的好比化不開的蜜語纏繞在童麥的耳畔,來不及阻止他的侵入,霍亦澤已然早一步盈握住她光滑的腳踝,暗示意味很足的在輕輕的撫摸。
童麥試圖縮回腳,力道不足反而令霍亦澤順勢的欺壓在了她的嬌軀上,炙烤的眼神裡迸射出濃郁的渴望,彷彿是在告訴童麥,這一回是勢在必行,一解他連日來的相思和想念……
近距離之下,童麥也注意到了他胸膛上還殘留有疤痕,尤其是心臟處動過手術的疤痕,現在靜靜的望著,她似乎還能清清楚楚的記得那時的惶恐和畏懼,在拉斯維加斯的那一段時間,在霍亦澤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