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次會紮好的。”
“出去,換個人來,我不想再重複一遍。”穆逸衍板著臉,表情駭人,加上他英俊的臉龐,讓那小護士的芳心碎了一地,“嗚嗚”的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過來的年齡較長的護士,很順利的幫辛妮紮好點滴,調好點滴液的速度,轉頭對穆逸衍說:“你一個大男人,跟小姑娘發什麼火,我們護士也不容易……”
“你要是喜歡扎針,我可以多扎你幾針,到時候你千萬不要吭聲。”穆逸衍瞪了一眼這個多事的護士長,聲音陰冷的威脅著。
“算了算了,護士長你走吧!”辛妮見事態嚴重,急忙出聲阻攔。她瞭解穆逸衍的實力,違法犯紀的事,他可真太容易幹出來。
那護士長臨走前還毫不畏懼,十分鄙視辛妮,一臉這個姑娘無藥可救的遺憾表情,直搖頭說:“憑著自己長得帥就耍酷的男人,一點人品都沒有。現在的小姑娘,都什麼審美啊,太沒有眼光了!”
被護士長無辜注視的辛妮只能默默垂頭,當做沒聽見。
穆逸衍盯著辛妮,看著她那隻無辜捱了兩針的手背,心疼不已。
辛妮卻瞪著他,沒有好氣的來了一句:“美色誤國。”別以為她不知道,剛剛那小護士就是因為偷偷看穆逸衍,才讓她平白無故的白捱了兩針的。
躺在病床上,辛妮無聊極了,眼睛盯著點滴瓶子,看著液體一滴一滴的落下來。
穆逸衍還像昨天那樣,坐在陪護椅上,就那麼坐著,安靜無聲,也不跟她交流。
兩個人在寂靜的單人病房裡待著,誰也不肯開口說話。過了很久,辛妮突然喊了一聲:“三哥。”
坐在陪護椅上無聊的穆逸衍條件反射一樣,默契的應道:“嗯?”
辛妮從床上坐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想去衛生間。”
穆逸衍起身,幫她把點滴液的吊袋提了起來,扶著她下地穿鞋,帶著她去了病房內的衛生間。
辛妮站在抽水馬桶的旁邊,指著牆上的掛鉤,示意穆逸衍:“你幫我把它掛在上面就行。”
穆逸衍很聽話的將點滴液掛在了牆上,卻沒有要轉身出去的意思。
辛妮沒打針的那隻手推他:“你出去等啊。”
穆逸衍原地不動。
辛妮咬牙:“你出去,不然我不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沒看過。”穆逸衍的態度,很無所謂。
“我們現在在分居,你懂不懂!”
“哦,我一直以為我們現在是在鬧離婚,原來只是分居啊!”穆逸衍說的不鹹不淡,將辛妮氣的肺都要炸了,頓時兩手一起去推穆逸衍,努力的把他往門外擠。
穆逸衍握住她打針的那隻手,妥協了:“別動,容易鼓針,到時候還要再挨一針又疼一次。我出去,完事叫我。”然後,果然很配合的出去了,而且還貼心的幫她關上門。
辛妮被穆逸衍這態度搞得越來越糊塗,說他對她好吧,他又是冷冰冰的;說他對她不好吧,他又時時刻刻的關心她。其實兩人的這場彆扭矛盾鬧到現在,最初的起因已經不是很重要了。
穆逸衍和穆逸安聯合算計了辛妮,把她騙的團團轉,陪上了自己的婚姻,陪上了自己的一生。可是,她辛妮沒有本事,既動不了穆逸安,也動不了也穆逸衍,除了自己在這裡悲春傷秋,實在是做不了什麼。
而她現在和穆逸衍的關係,忽遠忽近,讓她捉摸不透。她現在想要的,只是那個對她好的三哥。可是對她好的那個三哥,最初就是以侵略者的姿態走進她的生活的。她也想明白了,穆逸衍說的對,至少從訂婚之夜開始,從來就不存在什麼善良無害的三哥。
辛妮現在最糾結的問題就是,從頭到尾,穆逸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