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起這位老先生來,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真是想不明白,他這話裡到底藏了什麼?”
“反正總有一天,你會知道,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你也猜不出來。”
“這倒是,等著吧,有值得琢磨的事,人生才不會無聊。”
峽谷中,白髮老人臨空而立,能做的他都做了,剩下的,看造化吧!
宴會(上)
草草下巴微抬,輕蔑地瞥了燕語一眼,“你又死皮賴臉的來啦?”
燕語手執扇子,瀟灑地搖了搖,“草草美人此言差矣,在下昨個可沒來,談不上又吧,再說,在下如此風度翩翩,怎麼說是死皮賴臉呢?”
草草一臉鄙夷,做嘔吐狀。
燕語的臉皮厚比城牆,那裡在乎這種小小的眼神攻擊,轉向微生憶漣,一臉諂媚地道:“憶漣美人,還有十日,便是在下生辰,燕語可有榮幸邀得美人到場?”說罷,雙手遞上請帖。
“十日?”微生憶漣接過請帖,盤算了一下時間,有點抱歉地說:“不巧那天正是家父生辰,為人子嗣,斷沒有臨時退場的道理,燕語的好意,憶漣收下了,可惜真的抽不開身,就在此以茶代酒,提前祝賀了。”他舉杯遙敬燕語。
燕語也是乾脆,端茶一口喝掉,“謝謝憶漣美人!可惜,可惜!本還想著可以讓憶漣美人給我的宴會增色,不過既然如此,也是沒法。”
微生憶漣沉思片刻,“人不能到場,是憶漣之錯,但禮還是要的。”
“哦?是什麼?”燕語眼睛一亮,不會是美人的香吻吧,賺到了!賺到了!就在燕語陷入重重幻想的時候,後腦被人重重一拍。
草草慢悠悠地收回手,敢意淫他家小孩?找死!
微生憶漣看在眼裡,微彎嘴角,再對上燕語時,又是一臉正色,“禮物我會讓草草代為送上,那天就不能去了,請多見諒。”
燕語傻傻地盯著微生憶漣的臉,“哪裡哪裡。”轉念一想,從草草手中拿禮物?他會不會先被拍死呀?
草草接過微生憶漣拋過來的眼神,心領神會,拿起茶杯,輕抿一口,順便遮住陰笑,徒兒放心,師傅一定替你整死這色狐狸!
微生憶漣一手撐著下巴,看著神色各異的兩人,暗暗地笑,真是一個美麗的下午!
當然在另一些人眼裡,這個下午並沒有多美麗,何情重重地把茶杯放下,難以置信地問:“日兒!你說什麼!”
“孩兒來向孃親辭行。”
何情覺得自己快要暈倒了,一揮手,讓丫鬟們都退下,“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爹的壽辰就要到了!你竟然要這個時候走!這是你爹五十大壽!”
“師傅千里傳音,孩兒不得不走,娘不是從小教導孩兒尊師重道嗎?”
何情氣得大喊出聲:“娘還從小教導你要尊敬爹孃!”
“這孩兒知道,但是那狐族少主千歲生辰,掌門想著最好能借此機會化解恩怨,所以想著讓孩兒與師傅一同前去,代為祝賀。”
何情想起微生祈日的師門,態度軟了下來,“就算如此,也無需這麼急吧,你爹五十大壽大宴十日,娘也不求你待足十天,想來你爹知道情況,也不會介意,娘只希望你再待上十日,只要過了你爹大壽的當天,你想走,娘都不攔,行嗎?”
“可是。”微生祈日一臉為難,“那狐族少主也是十日後開宴,掌門特別強調要當天到場,才能顯示和解的誠意。”
何情一掌拍在桌子上,眼睛都氣紅了,“外人難道比你爹重要!”
“師傅不是外人。”
“那你爹是外人!娘不管了!要走要留你自己決定,自個跟你爹說去!你要是不想認他了,就不用跟他說,直接走得了!”說完,何情甩袖離開。
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