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聞言一皺眉,杜雲夢說道:“小弟弟,你可不要轉移話題。
怎麼,想要用關心我們這樣的招數,來讓我們放你一馬?”
白一弦沒有回答,只是自顧自的說道:“我在外面,很想你們,也很擔心。
尤其是你,嬋兒,你當時告訴我,月餘便回,可直到我離開,你也沒有回來。
我雖然忙著皇帝派給我的任務,但心中,卻一直都記掛著你。
擔心你出了危險,可我不知道你到底去了哪裡,即便我想要找,都找不到。
如今看到你平安回來,我也就放心了。”
念月嬋聞言,心中一軟,只要他一直都記掛著自己,心中便很滿足了。
杜雲夢哼道:“哼,記掛她,莫非就不記掛我麼?”
白一弦說道:“自然也是記掛的,只是,你雖外出,但也時時回來。
你的訊息,止溪給我來信的時候,都會說一下,我知道你平安歸來,便放心了。
嬋兒外出,一直沒有訊息過來,所以,我才特別的擔心。
如夢,若是止溪沒有提你的訊息,我也是會擔心你的。”
“哼。這還差不多。”杜雲夢驕哼了一聲。
又說道:“小弟弟,我們知道你的心意,不過,你還是不要轉移話題了,今天的事兒,你怎麼也得給我們一個交代。
你這膽子,越發的大了啊,居然敢讓姐姐來見你。”
白一弦還是沒理會這個茬,只是開口問道:“你們就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念月嬋白了杜雲夢一眼,又看著白一弦,說道:“你先說說,今天的事兒吧。
讓你選擇,你跑了是幾個意思?還讓我們來見你。”
此時,屋裡所有人,都還以為白一弦是要打感情牌,結果失敗了,還是沒能拿捏住兩女呢。
白一弦臉上卻突然升起一種失望的神情,看著她們,說道:“你們,喜歡我麼?愛我麼?
或者說,你們對我,真的有感情嗎?”
我去,柳天賜坐在角落裡,不由再次衝白一弦暗暗豎了豎大拇指。
白兄不愧是白兄,果然牛皮。
這種話,居然也能這麼直白的問出來。
果然,在他問出口之後,縱然兩女性格古怪,但也略有些羞赧和不好意思。
杜雲夢問道:“小弟弟,對於姐姐對你的感情,莫非還有疑惑不成?
莫非,姐姐表現的,還不夠明顯麼?”
念月嬋更是嗔怒的看著白一弦,眼神極為不善:“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對你如何,你還不知道麼?”
她和白一弦,早就互訴過衷腸,自己的心思和感情,他應該早就知道才對。
而且,自己都不知道被白一弦佔了多少便宜了。
他現在竟然這麼問,竟然懷疑自己對他的感情。
若不是有感情,自己怎麼可能會任由他輕薄自己,佔自己便宜?
難不成,他以為自己是隨便的人,隨便什麼人都能在自己身上佔便宜嗎?
所以,念月嬋的眼神極為不善,如果白一弦解釋不好,那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原諒他。
白一弦眼神更加失望,說道:“什麼意思?
你們可知道,我這次出使回棘,去了這麼久,在那邊九死一生,差點回不來。”
兩女本來眼神不善,但聽聞這些話之後,卻是一愣,臉上不善的表情消失,眼神之中帶了擔憂,不斷的打量這白一弦,想看看他身上是不是有什麼不妥。
但白一弦外表完好,看不出有什麼不妥,難道是內傷?
而和柳天賜、胡鐵瑛,一塊兒坐在角落裡的蘇止溪也是急了,當即就要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