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了這個小插曲,倒也沒影響什麼。因為白一弦是坐著左家的轎子才遭到了刺殺,雖說沒事,但也是受了左家的連累,所以左慶元還十分客氣的向著白一弦賠了個不是。
左慶元真的挺有一套,雖說做到了二品大員,但給白一弦的感覺就是平易近人,沒有架子,倒像是個和藹的長輩一般。
雙方聊了一會兒便入席,左書秋又再次鄭重的向著白一弦表達了謝意,還說以後若是有事,他一定會報答此恩。
雙方聊得是非常愉快的,但白一弦有些奇怪的是,除了左慶元的夫人之外,他沒有看到左府任何的女眷。
左慶元有四個兒子,三個女兒,其中包括左書秋在內的三個兒子都已經成親。今天他們的媳婦兒是一個沒見著。
三個女兒有一個已經出嫁,剩下的兩個也沒看到。
這不由讓白一弦心中有些好奇,莫非左家的家規如此嚴格,女眷不準見客不成?
吃過了飯,左慶元和白一弦閒談了一會兒之後,藉口還要處理一些公務,便和夫人直接離開了,他的那些兒子們也相繼離開,只留下了左書秋陪著白一弦。
白一弦本來是打算告辭的,但左書秋這貨十分熱情,因為他性格爽朗,又覺得白一弦十分對他胃口,因此拉著白一弦多聊了會兒。
誰想,這一聊,便十分晚了。
要知道,當初就連寶慶王和白一弦一聊之下,都被他吸引的不要不要的,天天纏著白一弦講故事。
更何況是左書秋這個習武之人呢,白一弦所說的一些奇聞異事,各地的名勝風景,都聽的讓左書秋嚮往不已。
直到夜色深了,左書秋才依依不捨的放人。
左書秋還讓人拿出一個托盤,上面擺著一些金銀錠,說是要答謝白一弦。
並且還說,這些金銀錠雖然不足以報答白一弦的恩情,但也聊表謝意,白一弦給拒絕了,隨後,他便直接告辭了。
左書秋要派轎子抬白一弦回去,被白一弦拒絕了。他說夜色正好,想要走一走。
左書秋是個習武之人,走路什麼的,在他看來確實算不上什麼累人的事情,於是也沒堅持。
當天月色正好,而且已經到了宵禁的時間。
不過白一弦現在是四品了,品級到了四品,便有了一定的特權。
因為四品以上的官員是要早朝的,他們趕往皇宮等候上朝的時候往往都是半夜,還屬於宵禁的時間,總不能攔著他們吧。
還有四品以上,被皇上召見的機率就大了。總不能皇上召見的時候,還要每次都弄個聖旨之類的來證明吧。
所以,四品以上的官員,只要隨身帶著證明身份的印鑑,宵禁之後便可以走動。
周圍很安靜,空氣清冽,抬頭便能看到皎潔的明月,無數的繁星,這種感覺真的是很不錯,起碼白一弦非常喜歡這種感覺。
一邊走,一邊和言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話,眼角卻又看到了一個白影。
白一弦急忙轉頭看去,我勒個去,果然又是那個披頭散髮,穿著一身白衣,喜歡墊著腳走路的妞。
白一弦說道:“這妞怎麼總喜歡半夜三更跑出來裝鬼嚇唬人?走,我們過去看看。”
這一回,言風帶著他追,路上也沒什麼人,因此沒有向上兩次那樣發生意外,導致追丟。
兩人直接到了那女子的面前,那女子正在走路,冷不防有人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因此嚇了她一跳,不由自主的停在了原地,向著白一弦和言風看去。
言風沒有看她,微微側頭向著不遠處的一株大樹上看了過去。
“你……”白一弦只說了一個字,便盯著那女子,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倒不是說這女子長得有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