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呂陽皺了一下眉頭,問道:“師姐,你剛才在想什麼,我來了這麼久,你才看到。”蔡琰的臉上閃現出一團紅暈,捏了捏呂陽的小鼻子,說道:“沒什麼,師姐明天就要成親了。不知道未來的夫婿如何。聽說是衛家的公子,而且還文武雙全。”說到此處,蔡琰的臉上滿是憧憬之色。
呂陽的身體不由的一震,只感到渾身發冷,勉強露出了一絲笑容,向著蔡琰說道:“師姐,我家裡有事,便先回去了。”蔡琰滿心思都在思考未來的夫婿,那有心思去觀察呂陽的表情,只是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呂陽失魂落魄的離開了蔡府,踉踉蹌蹌的回道了自己家中,心中滿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感情。
夜晚亥時,呂家的府邸之中。呂布正在與貂蟬卿卿我我,而呂布則帶著自己的房中喝著悶酒。聽從呂布的吩咐,武藝尚未大成的呂陽幾乎很少會飲酒,但這次卻飲了一杯又一杯。
及至子時,呂布的親衛副統領張遼來到了呂陽房中。一入房間,便單膝跪在地上,道:“少將軍,您讓打聽的事情,屬下已經弄明白了。蔡琰小姐從小便與衛家公子衛仲道定了親”,說道此處,張遼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呂陽,只得繼續說道:“今日衛家公子病重,想早日迎娶蔡小姐,說是要衝喜。蔡大人,已經同意了。他們的親事就在明天。”
“滾!”呂陽怒喝一聲,手中的酒杯丟在了張遼胸口。張遼悶哼一聲,不由的吐了一口鮮血。二十歲的張遼,已是一流中期的高手,仍難以抵擋呂陽的隨手一擊。張遼手捂著胸口,向呂陽告了一聲罪,而臉上滿是驚懼,匆忙便退了下去。
呂陽一個人呆在房裡,整個人臉上再無一絲表情。良久之後,呂陽緊緊的握住手中的劍,似乎下定了決心。呂陽的面上閃過了一絲決絕,心中自語著:“我不知今日的選擇是否正確,或許這樣會給我帶來許多麻煩。但我只知,不這麼做,必將後悔一生。”
四月二十一日,正午。呂陽蹲在洛陽城外的草叢裡。整個人靜靜的,幾乎沒有一絲呼吸。眼光緊緊的盯著道路的遠方,臉上滿是莊重。自昨日聽到了蔡琰要成親的訊息,呂陽的心中滿是震驚。
不知從何時起,蔡琰這個小女孩便走進了呂陽的心。已是兩世為人的呂陽,一直都不願意承認這件事,即便每次與蔡琰在一起,心中就不由的高興。不知不覺中,呂陽便把蔡琰當成了自己的私人物品,不願意任何人去接近。就連每次蔡琰與父親蔡邕呆在一起,呂陽心中都有著一絲嫉妒,總是找機會將蔡邕支開。
在呂陽的心中,一直都保留著前世的習慣,認為娶小女孩的人,絕對算得上半個禽獸。這種行為,是對花季少女的摧殘,也從未打算過自己將會愛上這樣的小孩。
但這次蔡琰將要成親的訊息一到,狠狠的揭開了遮在呂陽心目中的迷障,讓他終於認清了自己的本心。飽受呂布言傳身教的呂陽,似乎找到了唯一解決的辦法——女人,是要靠搶的。
方一打定主意之後;呂陽便連夜趕出了京城。深夜時分,洛陽城的城門,早已關閉,而呂陽硬是憑藉著自己超一流的武藝,翻牆出了京都的高牆。衛家住在陳留,蔡琰的花轎要去衛家,必定要經過這條道路。呂陽從今日丑時末刻,便等在了這裡,已經等了四個多時辰。
終於,呂陽看到了衛家人馬的到來。衛家一共來了三十餘人,每一個都騎著馬。三十餘騎的中央,赫然是一座四匹馬拉著的馬車,不用問,蔡琰必將住在裡面。呂陽在人群中不住掃視,並未能看到一個穿著喜服的年輕人。
原來衛仲道早已病危,連親迎都沒法做到。呂陽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吐沫,臉上滿是失望之色,本想借這次機會,除掉這個禍根,沒想到,那小子來都未來。
看了看越來越近的馬隊,呂陽再次緊了緊別再腰間的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