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她道:“恩主,以後我會照顧你,也會想辦法,讓你爸爸醒過來的。”
衣角兒傷心痛哭的樣子。令眾人心碎。
“不管邢逸是醒著,還是睡著了,他都是我鄭米娜的兒子。”鄭老太太這句霸氣的話。既是說給眾人聽的,也是說給李重陽聽的。她的態度非常明確,誰都不許打邢逸的主意。而且還必須要保護好他。
“好了,事已至此,都別在這兒圍著了。”說完,鄭老太太就率先離開了,她要發動自己所有的關係,尋找讓邢逸甦醒的方法。
貝蒂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很有可能再次遭到暗殺,因此,為了不給大家添麻煩,她不再像之前那樣任性,而是聽從了閻王碎骨的安排,由國安負責將她保護起來。
當然,言出必行的陳鋒,也隨她一起離開了。
閻王碎骨和游龍,帶著貝蒂離開後,白警智也離開了醫院,很多善後工作還等著他去處理。
展青坤抱著依然在痛哭的衣角兒,坐在特護病房外面的長椅上。
病房裡,歐陽徵畫坐在床頭,面對著沉睡的邢逸,她緊緊握著邢逸的手,任憑如泉的淚水流淌。
“妞兒,答應我,你要像之前一樣,暢快的活著。”想起邢逸伏在自己耳邊說過的話,歐陽徵畫的心,像是被火在煎熬一般。
她悲聲低語道:“牲口,你要我怎麼答應你啊,我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你這麼做到底是在疼我,還是在折磨我啊……”
淚眼朦朧中,歐陽徵畫凝視著邢逸的臉龐,哽咽的繼續說道:“你不是說,要帶我去冥雲山巔,看滿天繁星的嗎?你不是說,你要用最明亮的兩顆星,來裝飾我的眼睛嗎?你不能騙我啊,我最狠人騙我了……”
歐陽徵畫繼續懇求著:“牲口,你醒醒好不好,你還沒有向我求愛呢,你不怕我被別的男人搶走嗎?”
肝腸寸斷的哭聲,迴盪在病房裡,久久不息。
“砰!砰!砰!”警局的射擊訓練場內,白影正在一絲不苟的刻苦練習槍法。
苦苦尋找父親下落的白影,自從得知父親未死的訊息後,無時無刻不在期盼,與父親重逢的那一天。
白影心中隱約猜到,父親一定肩負著特殊使命,在艱難的履行自己身為警察的職責,而現在自己所能做的,就是每天堅持訓練到很晚,讓自己變的更強,她想要幫助父親,儘早完成任務,一家團聚。
完成今天訓練計劃的白影,來到更衣室時,聽到衣櫥裡自己的手機響了,於是,她放下手裡的礦泉水,開啟衣櫥,從衣服口袋裡翻出電話。
看到是大伯白警智打來的,她急忙接起來,對著電話爽利的說道:“大伯,想我了?呵呵,滇南這邊的手續,已經辦完了,過幾天我和我媽,就可以動身前往紫金溪看你了。”
電話裡,白警智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發出爽朗的笑聲,而是語氣低沉的說道:“小影啊,有件事大伯思來想去,還是儘早告訴你的好……”
“植物人!”這個如晴天霹靂一般的訊息,讓白影耳中嗡嗡作響,心中那座可以依靠的巍峨高山,轟然崩塌,沒有握緊的手機,啪的一聲掉落在地。
“小影,小影……”手機裡不斷傳來白警智,擔憂的高喊聲。
終於回過神來的白影,迅速收拾起自己的東西,從警局裡疾奔而出,淚水已經模糊她的雙眸。
“邢逸你個混蛋,你不是讓我等你的答覆嗎?難道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嗎?”
已經很久沒去鳳棲梧桐酒吧的夏琴羽,此時,正端著一杯白葡萄酒,靜立在陽臺上,另外一隻玉手,緊握著粉頸間那條金色的項鍊,心中隱隱還有份期待。
手機鈴聲在臥室裡響起。
夏琴羽接起電話的那一刻,就聽到了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