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人家標緻的女子還
是臉上搽了脂粉身上穿了衣服才看的仔細,還是洗了脂粉脫了衣服才看得仔細?”未央生道:“自然是洗脫
去了才見本色。”賽崑崙道:“這等就明白了。我們做賊的人那貧賤人家自然不去,去走動的畢竟是珠翠成
行的去處,自然看見的多了。去的時節又是更深漏靜之時,他或是脫了衣服坐在明月之下,或是開了帳幕睡
在燈影之中。我怕他不曾睡著不敢收拾東西,就躲在暗處,把雙眼盯在他身上看他,響不響動不動,直待他
睡著了方才動手。所以看得仔細,不但面貌肌膚一毫沒有躲閃,就是那牝戶之高低,蔭毛之多寡,也看得明
白。這數百里內外的人家,哪個婦人生得好,哪個婦人生得不好,都在我肚裡。你若要做這樁事,只消來問
我。”
未央生起先還在被窩中側耳而聽,及至說道此處,不覺露出胸膛坐起來道:“有理。大人家女隨你甚麼人
不得見,就見也不分明,惟有你們相得到。還有一說,你看了標緻的婦人又見了豐滿的陰滬,萬一動起興來
都怎麼處?”賽崑崙道:“起先少年的時節見這光景也熬不住,常在暗地對著婦人打手銃,只當與他幹事一
般。後來見得多了,也就不以為意。看著陰滬就象尋常動用的傢伙並不動情。只是見他與丈夫幹起事來,口
裡哼哼唧唧陰中即即作作,未免有些動興起來。”
未央生見他說到至妙處,就撥轉身子睡到一頭去聽。賽崑崙道:“你若不嫌褻瀆,待我說一兩樁為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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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肯聽否?”未央生道:“妙極!如得如此,真是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快講講來。”賽崑崙道:“我
生平看見的事甚多,不知從那裡說起。如今隨你問一件,我就說一件罷了。”
未央生道:“請問婦人是喜乾的多,是不喜乾的多?”賽崑崙道:“自然是喜乾的多。大約一百個婦人只
有一兩個不喜幹,其餘都是喜乾的。只是這喜乾的裡面有兩種。有心上喜幹,口裡就說要乾的。有心上喜幹
,故意裝作不要幹,待丈夫強他上場,然後露出本相來。這兩種婦人倒是前面的一種好打發。我起先躲在暗
處見他催丈夫幹事,我想是個極淫之婦,通宵不倦的了。誰想抽不下幾下就丟,一丟之後精神倦怠只想睡覺
,隨丈夫幹也罷不幹也罷。惟有心上要幹假說不幹的婦人,極難相處。我曾去偷一家,見丈夫扯妻子幹事,
妻子不肯。丈夫爬上身去,反推下來。丈夫只說是不要幹,竟呼呼的睡了。那個婦人故意把身子翻來覆去,
要礙他醒來。見礙他不醒,又把手去搖他。誰想丈夫睡到好處,再不得醒。他就高聲喊起來道:‘有賊!’
若把別個做賊的,就被他嚇走了。我知道他不是喊賊,是要驚醒丈夫,好起來幹事。果然不出所料,只見丈
夫嚇醒之後,他又把巧話支吾道:‘方才是貓捉老鼠跳一下響,我誤聽了,只說是賊,其實不相干。’就把
丈夫緊□摟住,將牝戶在陽物邊挨挨擦擦。丈夫才動起興,上身去幹。初時抽送還免強熬住,不露騷聲。抽
到數百上,漸漸哼哈起來,下面Yin水流不住。幹到半夜丈夫丟了,他的騷興正發,又不好叫丈夫再幹,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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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聲嘆氣卻像有病的光景。葉丈夫揉胸摸肚,不容他睡。丈夫睡不著,只得又爬上身從頭幹起,直到雞鳴方
才歇息。累我守了一夜,正要收拾東西天又明瞭,只得潛身而出。所以曉得這種婦人極難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