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回去後,「內分泌開始失調」,發瘋似地迷戀她,這些年來,隨日子流逝過去,對她的思念是與日俱增。
而在我告訴高中的死黨我一定要娶到她的長程計畫時,大家莫不露出訝異的表情,儘管後來霸仔有警告過我
說那種女孩玩玩可以,當老婆可萬萬不行,並說會參加那種露營的還會是什麼好東西的批評,而自摸也警告
我別傻了,不要像他被文妹栽贓一樣倒楣,何必對一個只相處過幾天的女孩用情過深呢?
不過,說者諤諤,聽者渾渾,這是一個大好機會,因為她尚未被任何人把走,於是我還是決心追求她。
死黨的話只讓我心中卻更加迷惘而已。
高中時一直想著我未來的女朋友及老婆要如何的冰清玉潔,要如何地不食人間煙火,換句話就是像古代似地
足不出戶,唯老公是從,更白一點就是必須是沒接觸過任何男歡女愛的Chu女。
但愛情這東西來臨時卻令我不知所措,在下決定之前甚至八股地催眠自己說她如何地不檢點,那次露營之後
不知和多少男人好過,您還喜歡她。
可是每當我在校園中見到她時,卻讓我更加喜歡她,甚至當我一看到她亮麗的笑靨,整天就精神為之一振,
將種種的煩惱拋在腦後,我的喜悅憂傷隨著她的喜悅憂傷起舞,而這種單相思使我更加把持不住,她那深情
的眼神終於使我崩潰。
於是我開始「放出風聲」,也付諸行動。
這一天是我文學院偶遇她的一個月後。
起先的大一是陌生人,接下來的一年是朋友,緊接的一年是好友,而最後一年的畢業典禮後,我帶她一同回
家看我的親友,而她也對她家人宣佈我倆的感情。
平淡的愛情才是真正的雋永,我倆並未像電視臺所演的,根本不可能發生的愛情倫理大悲劇。
我們既沒有情敵,也沒有家人的阻力,更沒有兩家親友曾亂侖的情節。
一切都緩緩的進行,卻倍增溫馨。
等到我當兵前夕,我一直害怕她會離我而去,也曾想以Zuo愛一法來加強縈繫她。
但畢竟像我這種個性,始終不敢提出來,而我卻更確信,就算我提出來,她也一定不會答應,就像五年前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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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隨著當兵日子的逼近,我的心情及憂慮卻更加地起伏不定。
直到北上的前一夜,我倆最後一次約會。
晚上十點多了,兩人一起去河邊逛夜景。
沿著河邊的行人不多,配合著昏黃的路燈,我望著她,但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擔心。
她已經有工作了,而我卻一點經濟基礎都沒有; 在我當兵的這段時間,我只能幾個禮拜下來陪她一次,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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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男同事卻可時隨時地分擔她的感情,這對我實在太不利了。
我思考著,不知不覺中便凝想出神。
「怎麼悶悶不樂的呢? 」她在我前方約五公尺處回過頭來問我。
「沒什麼。。。 明天就要離開你。。。 有點兒捨不得。。。 」我緩緩地回答。
「你在擔心我嗎? 」
她雙手置在身後,走過來注視著我。
「嗯。。。 」
我知道這是最後機會,不把握不行。
於是我走開她,獨自朝向河邊的護欄,我一邊走著一邊緩緩地道出我心中的擔憂。
說完,我轉過身望著她。
「你.能.等.我.這.兩.年.嗎。。。 」
我一字一頓地念完。
時間,似乎就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