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扶桑國人不過偷竊了我們華夏武學的一點皮毛而已,不知道感恩,還處處貶低我們華夏武道,對自己的祖宗都不尊敬,你難道認為,武道正宗會是你們扶桑國?”
“袁某隻是華夏武者中的一介小人物,談不上什麼水平,你們扶桑國若是真有心攀比,可有膽量向我們華夏發出一國之戰書?那時候,不用你叫囂,自然會有我們華夏國的武者出來與你們扶桑國武者鬥一鬥,孰強孰弱一目瞭然。”
袁匡冷笑道,武道不精,自個兒大言不慚卻不自知,還指責別人。他還真不相信,扶桑國武者界敢向華夏國武者界發出戰書。
“牙尖嘴利,你能贏了我,再說別的大話吧。”
三井君冷著臉,一步踏出,驀然出刀,雪白的刀光瞬間劈向袁匡。
兩人頓時戰在一起,氣勁翻飛,兩人修為都不低,而且旗鼓相當,一旦開戰,頓時難解難分……
隨著時間的推移,戰鬥開始出現傾斜。
“我就說,那扶桑國武者,怎能是袁匡前輩的對手,估計不出一刻鐘,那扶桑國武者便會敗下陣來。”
顧靜曼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此時即使她都能看出場中的形式,那扶桑國武者,明顯不如袁匡,敗象已生。
袁匡前輩修為深厚不說,一身武學更是精妙,雖然修煉的不是品階武學,但舉手投足之間,便有一股大家風範,頗有一些化腐朽為神奇的味道。
那扶桑國武者,雖然修為不差於袁匡多少,但論武道造詣,卻差了不是一點半點。
顧靜曼挑眉望了莫問一眼,似乎在說,你看看吧,剛才我說對了吧。
然而,前一刻顧靜曼還很得意,下一刻卻表情驀然凝固,直愣愣的盯著戰場。
那原本即將擊敗扶桑國武者的袁匡前輩,居然一下倒飛了出去,一隻手臂齊肩而斷,遠遠地摔在地上。
“那……”
顧靜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究竟怎麼回事?剛才還明明勝券在握,此時怎地……一切變化太快,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杜平生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眼中一片冰冷,袁匡前輩居然輸了,而且還受了重傷。
王寡婦與江谷淮倒是很平靜,見到袁匡斷了一隻手臂,眼中反倒隱隱有些興奮之色,畢竟袁匡乃是三聯幫的高手,現在折損了一臂,實力大打折扣,對他們來說,自然有好處。
“你們華夏國武者,果然很不堪一擊。”
三井君緩緩把依舊滴血的武士刀收回刀鞘,望著袁匡的目光盡是嘲諷之色,華夏國武者很強麼?哼,至少他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之前的觀點。
“你……無恥之徒……”
袁匡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手按住不斷飆血的斷臂,眼睛狠狠地盯著三井君。之前他明明勝券在握,正當他即將擊敗那扶桑國武士的時候,那人體內驀然竄出一股可怕的力量,以不可阻擋之勢直接將他擊飛。
他可以肯定,那不是三井君的力量。因為那力量,至少屬於抱丹境界的武者,氣海境界的武者不可能擁有。那扶桑國武士,修為不過與他相當,甚至還不如他。
“什麼無恥之徒,哼,反正輸了就是輸了,你們華夏國的武者,不但喜歡大言不慚,還喜歡給自己找藉口。用我們扶桑國的話說,那就是玷汙了武道的廢物。”
三井君冷笑著道:“不過我們扶桑國向來講道理,重禮儀,你即使輸了,我也不殺你。不過希望你好自為之,知道什麼叫感恩,別不識好歹。”
“好,我扶桑國武士,不但超過了華夏國武士,而且有氣度,有胸襟,乃是真正的武者。”
吉田一郎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不斷的拍掌,周圍的人也紛紛附和,叫好聲不斷。
“放屁!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