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了一襲純黑色衣衫。她將一頭長髮細細地盤成髻束在頭頂,最後戴上面罩。原本就要出門,但是她想了想,將拿了一把寶劍,在手中挽了一個劍花,覺得還順手,便推開門走了出去。
屋外朦朧的月光下,也是一身黑衣的枇杷肅然而立,看到秦玖,皺眉道:“傷寒剛剛好,一定要今晚去嗎?”
在服用了蔡供奉開的藥十多日後,她的風寒已經悉數好了,雖然身子還是有些弱,但是有些事情,還是不得不去做。她輕輕一笑道:“我就是勞碌命,算算日子,差不多袁霸家的那隻狗恐怕死了。今晚,我們必須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