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品貴,可你知道這要花
費多少人力,財力,物力嗎?毒品從一株花到一個吸毒人的胃裡,要經過多少工
序啊。死了多少人啊。其實我們並不會爭的那麼多。只是百分之二十的利潤。
我想這百分之十的利潤都是高的嚇死人的。
到了製造毒品的工廠,那些基地在山洞裡,隱藏的很神秘,有人拿槍站崗放哨,十分的嚴密。跟國家搞軍火計劃似的。
我望著那些流水線的生產,白粉被壓成豆腐塊,然後包裝到塑膠袋裡,接著被貼上標籤,然後裝進不同類的箱子裡,三叔看著那些工作人員,大多都是老外,他們戴著口罩,穿著白色外套,三叔一笑說:“沒見過吧,小眉有一年來我這裡玩。看到這些的時候,當時說了一句話!”
我忙問:”說什麼?”
“那小丫頭竟然說:三叔,我看到了地獄,真想一把火把這裡燒了。呵呵!”,三叔說的時候央雜著開心。他過去捏了一些料子看了看,然後用英語跟那些技術人員交談,問那些人送往美國的貨有沒有搞定。
那個人說三天後可以搞定。這也就意味著我三天後跟美國來的客人,一起帶著毒品去美國。
“小童。我跟你說,這世界離不開毒品的,如果世界上沒了毒品,那麼很多人的生活會非常的可怕,他們還會去尋找別的東西替代。也許會殺人,放火,行兇,很多事情都可以乾的出來。正是因為有了毒品才使他們有別的東西可以發洩,就好比*女,這世界如果沒有*女,你想那會有多少的強*犯吧!。’
我知道,這些販賣毒品,製造毒品的人總是有他們那套開脫靈魂的東西。不然。他們的靈魂肯定也會受到譴責的。
從製造毒品的工廠出來後,我們一路走著,然後在一個小寨子前,三叔走過去說:“問候下這裡的老鄉!”
我們走過去,他用著我聽不懂的話跟那些人交談,我問:“你跟他們說什麼?”
三叔說:”問他們今年的收成怎麼樣,罌粟花賣的價格是不是合理,有沒有人欺作他們!”
這些看起來都還滿人性化的。
我說:“八字鬍那些人是不是經常欺壓這些人?”
三叔露出了不太友好的眼神說:“等著吧,他上次打死了三個老鄉,這筆仗,我還沒跟他算呢!”
我知道勸說他是沒有用的,這裡的鬥爭永遠不會停止。
那些老鄉見到他,似乎都認識,感覺很害怕。拿出板凳給我們坐。還喝了茶
那兩天,我基本就是這樣在三叔的陪同下。在金三角四處遊逛,幾乎把那裡的一些常識,一些地形,都瞭解的比較清楚,我想如果我是大陸的緝毒人員,我會配合國家把這裡剷除的,可是如果真是那樣,也許我根本進入不了這裡。山形複雜,到處都設定卡口。
第二天晚上,我跟眉姐談到我在金三角的見聞,看到的一切,眉姐也是啼噓不已,她說:“哎。你根本不要管這些人了,我說了很多次。他們不會聽的。總有一天,他們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我聽著眉姐的話,認為她與我一樣都是那種見了這些,心中十分憤怒的人,可是沒有辦法,我們是依靠人家的,要從這裡走出去,必須這樣。
眉姐那天晚上對我說:“小童,我現在就感覺隨時要生了,這孩子老在我肚子裡面踢我,哎,你小時候是不是也這樣愛動啊?”天空手打
我呵呵地笑說:”好像是吧。我生下來也很調皮,據說沒到一歲就會走路了,然後就哭,鬧不停!”
眉姐聽了很開心地笑說:”這孩子可別像我們一樣受這些難了,你說我們給他起個什麼名字,爸這兩天又說了,聊到孩子的名字,他問我起什麼好,他說他想的都很土。我說沒事。他偏讓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