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看盡長安花』,就是指黑魯曼的長安花家。”
九州大戰後,七大宗門趁勢興起,各霸一方,其中,花家以開設牧場,販賣良馬而致富,其當家主更雄心勃勃,將鉅額財富投資利用,聘請高人,教育族中子弟,以人才來達成優性迴圈,如是數代,花家人才鼎盛,擠身當世七大宗門之列,雄踞黑魯曼西南。
花家馬,名揚天下,而花家武學,更以輕功、腿法馳譽於風之大陸,有鑑於花家勢大,天下姓花之人,無不設法攀上關係,好在行走江湖時得益良多。
然而,花家依照祖規,歷代均分長門、旁枝,旁枝的花家子弟傳兩代後即除名於外門,不再依照族譜命名排行,也算不上是所謂的花家人。花家年輕一代的子弟,均是“風”字輩,花次郎連族名也沒有,自然是早給族譜除名的小人物了。
花次郎道∶“兄弟我呢!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天生的資質差勁,學藝不精,靠著幾套三腳貓的武功,浪跡天涯而苟活至今,也是趣事一件了。”
蘭斯聽得臉上一紅,花次郎固然是自我陶侃,但他蘭斯又如何不是這樣,習武未成,急急忙忙地闖蕩江湖,想要出人頭地,能夠存活至今,非獨是趣事,簡直是奇事了。
“至於兄弟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呢!嘿嘿。”花次郎乾笑兩聲,朝源五郎看了一眼,面露尷尬之色,笑道∶“說來好笑,昨日在酒樓,兄弟我見這位五郎……嘿嘿!五郎兄弟,那個真是貌美無雙,心下神魂顛倒,就這麼迷迷糊糊地跟了來,想一親美人芳澤,哪知……”
蘭斯、有雪對望一眼,俱是點頭,心想女裝的源五郎,那個模樣的確是人間絕色,也難怪花次郎一見之下,色授魂與,傻呼呼地跟過來了。
想起來也沒錯,蘭斯依稀記得,從昨晚到現在,花次郎的一雙眼睛,總是在有意無意間瞥向源五郎,這麼說,這個人果然是……唔!真是危險人物,自己不是那個圈子的,最好還是離他們遠一點。這樣一想,蘭斯不自覺地往後移了移。
“就是這樣,我便跟了來。不怕說與大家知道,小弟的武功是個半調子,高不成低不就,只能靠這傢伙騙點飯吃。”揚了揚手中光劍,花次郎道∶“最近年月不好,無以為計,恰巧聽到幾位的雄心壯志,所以厚著臉皮來入個夥,希望共謀一番事業。”說著,和身長長一揖。
蘭斯欠身還了一禮,心底卻在盤算這些話的真實性。
花次郎的話是真是假,只有他自己才曉得。是真,那他是個大大的好色之徒;是假,倒也無所畏懼,反正自己這夥人一窮二白,壓根兒也就不用擔心被圖謀些什麼。
“再說……”蘭斯朝直嚷著吃不飽的有雪瞥了一眼。要講不可信任,這大陸還有比雪特渾球更糟的東西嗎?
無論如何,眼下是湊到四個人了。一個盜賊、一個騎士、一個雪特人、一個……呃!人妖,盡避橫看豎看,這都不太像是稱頭的戰力,但好歹也算是個集團,有起碼的行動能力了。
一旦組成了團體,蘭斯的腦筋就動得很快,離開杭州以後的日子,他並不是無所事事,相反的,藉由指揮多次的掠奪行動,蘭斯開始學會了謀定而後動,而在召集同志、組織隊伍、指揮掠奪的過程中,這名男子發覺自己有著某種水準的領導天分,換言之,他頗能依照團體的特性,而制訂出合適的大方向。
從構成戰力的角度來看,源五郎、有雪只是兩包巨型垃圾,不可能在實戰中幫上什麼忙,但是,從另一面而言,源五郎的美貌,或許可以在誘惑敵人、刺探情報上發揮作用,而雪特人的見聞廣博,也是個不可多得的助益。這兩人都是極有潛力的。
而主要的戰力,就是在自己與花次郎的身上了。
“可是這樣不行啊……”蘭斯暗自沈吟。
泵且不論花次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