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波光。
她困惑地拉拉窄裙,“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名叫寶寶?”
“我還知曉你另一個身分。”他微微的笑波讓在場的眾人傻眼。
“是嗎?”她不安地看向沙越雋和沙夕夢。
“你是女巫。”
“嘎!”沙悅寶倏地瞠大眼。
“而且還是個笨女巫。”上官鋒愉快地踩熄菸頭,樂見她吃驚的可愛模樣。
沙越雋先是一陣愕然,接著又笑了出來,這個男人有趣極了,他下過一番工夫研究女巫的習性。
而一旁的沙夕夢則是滿臉冷意,高舉起右手正欲施法抹去他的記憶,秘密永遠是秘密,不該輕易揭露。
“別,咱們瞧下去。”
“越雋——”“相信我,我是女巫界最聰明的女巫。”她很少看走眼。
“好吧!”不過沙夕夢還是不放心地在沙悅寶身上施了防身咒,以防意外。
上官鋒朝沙悅寶視線流連的方位看望去,口出驚人之語。
“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不管你們是什麼鬼東西,她由我接收。”音剛歇,菸灰缸突然彈起飛向他的頭,上官鋒身手矯健的躲過一劫,但天花板的防火設施可就躲不了,結冰的水柱像有生命似的往他身上射去。一時間,冰硝劃過的傷口又多了十幾道。
“我的天呀!這是什麼世界,怎麼有冰刃?”不小心遭冰硝擊中的夜夙忘了反應。
而一旁的沙悅寶神情古怪的說:“你真勇敢,一口氣得罪我家最厲害的兩個姐妹。”他會很慘。
第三章
慘?!
現在還有誰比她更慘,美其名曰是月入數……萬的小秘書,實則淪為菲傭兼打雜,打理三餐外帶放洗澡水,只差沒卑微地替主人搓背摳腳。
多令人悲憤的事實呀!姐妹們居然狠下心地把她丟在老虎口自求生門,瀟灑地說了句保重就倏地閃人,留下她苦苦哀嚎。
沙悅寶是笨了點但不是白痴,上官鋒的企圖太明顯,分明在打她主意,還冷言冷語地嘲笑她笨得可以孵蛋——鐵蛋。
有哪家企業的秘書如她這般命苦,被人打包丟進他的豪華別墅,上千坪的大宅子看不到一個傭人,高聳的圍牆下是二十四小時無休的保安人員,她根本就像是無處可逃的小女傭,連咒語都頻頻出錯。
瞧花瓶中的玫瑰開得多嬌豔,牆上的百合笑得嫵媚無比,一地的珍珠像是垃圾無人拾,還得她一帚一帚地掃到玻璃瓶當彈珠。
不是天殺的上司嫌日子枯燥,是自己唸錯了咒語。
本來是要弄件方便逃走的褲裝,結果手上出現一把鮮豔欲滴的玫瑰,拆牆成了種花,變個迴旋天梯逃命卻下了珍珠雨,簡直是喝醉的張果老穿錯何仙姑的蓮裙。
難看!她就是笨嘛!學了二十幾年的巫法還停留在小學階段,難怪被人吃定了。
“博兒的處境肯定比我好,她會把上司變烏龜。”而她……唉!哀怨的笨女巫。
偌大的空間傳來回音,可見這裡多寂涼,她是遭囚困的女巫,應該不會有王子來搭救。
唉!逞強的後果是眾叛親離,當初就該自動棄權去當賣彩券的小販,每天坐著輪椅穿梭車陣,不用像現在還得勞累地擦窗抹椅。
秘書是多麼聖潔的工作,小小女巫怎好玷汙它的光圈,她不幹了可不可以?
消基會不知接不接受她的申訴,還是得到勞委會告發?三塊臭豆腐妄想登天,她太天真了。神情沮喪的沙悅寶認命地用熨斗燙著上官鋒的西裝褲,口中唸唸有詞。
砰地——
“笨女人,我的長褲怎麼變成花襯衫?”這是她第幾次失手了?
沙悅寶吐了口口水在衣服上,佯裝無事。“老闆,你看錯了,它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