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大···大事···不好了!”剛剛去送醒酒湯的夥計著急忙慌的跑上了酒館的三樓。甚至都忘記了平日裡許無憂交代的沒有通傳不得進入三樓的規矩。
“慌什麼,有話慢慢說。”此時一身新娘裝扮的許無憂正端坐在三樓的大廳內。旁邊是陪著她一起喝茶解悶的菱歌和小月。無憂見夥計神色慌張,也大概猜測到了樓下的情況。
“掌櫃的,國舅爺他···他好像···”夥計被許無憂厲聲呵斥之後反而更加慌張,話都說不利索。
“你慢慢說,我師父他怎麼了?”菱歌著急的站起身來看著夥計。
“國舅爺他,他好像···死了。”夥計臉色煞白的看著無憂,他知道如果南宮羽真的有事,那整個無憂酒館的人都將難逃責難。
“你說什麼?”許無憂忙的站起身,拉起跪在一旁的夥計問道。
“掌櫃的快去看看吧,國舅爺他死了。現在外面的人都知道了這個訊息,賓客們慌的慌,逃的逃。都亂成一團了”夥計被無憂這一舉動嚇得要死,但還不忘提醒無憂過去看看。
“什麼?這怎麼可能?秦飛鸞呢?”無憂繼續問著夥計。
“秦掌櫃他吩咐人封閉了酒館前後院的所有出入口,不許賓客們出入。他說萬一···萬一國舅爺出事,那賓客當中肯定有知道些什麼知道內情的人。”
很快,無憂帶著菱歌和小月來到了南宮羽的房間。推開門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南宮羽和在一旁抱著南宮羽傷心落淚的十七。床邊上還站著一身新郎裝扮的秦飛鸞以及宰相大人派來的禮官——吳大人。
“大人,這是怎麼回事?”剛剛進門的無憂有些慌亂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菱歌則是直接奔向南宮羽,拉住他的手替他把脈。但此時的南宮羽已經脈象全無。
“怎麼樣?”在一旁一直默默流淚的十七期待的看著菱歌。
菱歌慢慢的放下南宮羽的手,流著淚衝十七搖了搖頭:“秦大哥,師父他為什麼會這樣。明明早上還好好的!”菱歌有些激動的問秦飛鸞。
“許掌櫃,哎···這讓下官如何開口呢。在你和秦掌櫃的婚禮上出現這種事情,我不得不上奏給宰相大人,請他來定奪了。”吳禮官也是一臉愁容的看著許無憂和秦飛鸞。
“還請大人對宰相大人如實相告,幫我夫婦查明真相。”秦飛鸞沒等無憂開口,便衝那禮官施禮道。
“這···國舅爺到底是因何如此,還得找仵作前來查明。待下官先行回稟宰相大人再做定奪。”吳禮官看了看秦飛鸞和許無憂繼續說道:“只是這段時間內還請兩位掌櫃安撫好賓客,定不能讓其中任何一個人離開這裡。”
“這個大人儘可放心。至於死因···”無憂想到了什麼似的對還在傷心的菱歌說道:“菱兒,你跟你師父學了這幾年醫術,你能看出他究竟為何如此嗎?”
聽許無憂如此說,菱歌才想起來去檢查南宮羽的“死因”。
很快,菱歌就發現了南宮羽雙耳後有一銅板大小的烏青。
“是中毒!”菱歌給出了結論“是天仙醉!”
“天仙醉,那是什麼?”無憂繼續問道。
“我只是聽師父曾經提起過,說有一種毒藥,不僅無色無味,而且遇酒即化。只要飲下一小杯便會醉醺醺如入仙境,在毫無痛苦的情況下死去。且死後依然安詳,就好像睡著了那般。仔細檢查才會發現雙耳後有小塊烏青。”
菱歌傷心的跟在場的眾人解釋著南宮羽的“死因”。
“為什麼?為什麼?到底是誰,為何要對你下此毒手?”此時的十七終於忍不住抱住南宮羽痛苦痛哭了起來。
“你說過要帶我離開這裡,去一個再也沒有恩怨煩擾的地方。從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