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歌蹦蹦跳跳在前面走著,李南風則是一臉愁容的看著她。
這個小女人如今跟許無憂和十七一起學的竟是越來越狡猾了,而他竟然拿她一丁點辦法也沒有。
很快兩人又來到了上次那個讓菱歌覺得十分不舒服的地方。
“李南風,他們什麼時候能從這裡離開?我不喜歡這個地方!”
看著面前陰森森的地方和冷冰冰的大門。
菱歌的一張小臉兒皺的像梅乾一樣。
“快了,不會再讓你等太久了。”
李南風牽起菱歌的手來到近前,流程同上次一樣。
他拿出令牌給兩邊的看守,順利的進入了那所監獄。
待來到無憂和秦飛鸞所在的鐵皮房子裡的時候,兩人發現許無憂正蹲坐在地上無助的掉著眼淚。
“無憂姐,你這是怎麼了?”
菱歌見無憂如此上心,趕忙上前扶住她。
此刻她才發現正受了傷坐在床邊的秦飛鸞。
“秦大哥,你受傷了?”
看著他肩膀上、胳膊上都被血漬染得通紅,那傷口一看就是羽箭射中所致的。
“怎麼會受傷?”
李南風扶起無憂坐下,有些擔心的看著秦飛鸞。
而菱歌則是從自己隨身帶的包包裡拿出各種應急、救急時所用的傷藥和紗布。
“無礙,只是小傷而已,你們不要這麼大驚小怪的好不好,可千萬別嚇到我的妻子和兒子。”
秦飛鸞極力忍著疼痛,還要盡力去哄著無憂不要害怕,不要著急。
看來他的“哄”並沒怎麼見效,反而是讓許無憂更加傷心難過了起來。
剛剛兩人見到的那一幕應該就是他“越哄越差勁兒”的效果了。
“是啊,無憂姐,你先別擔心。讓我看看秦大哥傷的怎麼樣!”
菱歌一邊安撫著無憂一邊解開秦飛鸞的衣裳,把肩膀上的傷露出來。
見到菱歌和李南風,無憂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擦了擦臉上還未乾涸的淚漬,抽噎著說道:
“我才不會擔心他,他就這麼幹脆的走掉,然後帶著一身傷回來。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我和孩子。”
“無憂,我發誓,我真的沒有!我真的很小心很小心了。誰知追兵太多,反而讓我和冷炤有些招架不了。這才會受傷的。”
面對無憂的指控,秦飛鸞只是一個勁兒的道歉、賠不是。
只希望能讓妻子不再生氣,也不再為自己擔心。
“無憂姐,放心吧。只是皮外傷而已。我剛檢查過了,那羽箭上沒有淬毒,而且箭頭是擦著面板滑過的,只是面板上被刺了口子而已。”
菱歌看完秦飛鸞的傷口,一邊給他處理一邊對許無憂說著。
“真的?”
她依然有些不放心。
“當然是真的,你還不相信我的話嗎?而且有我在,我保證秦大哥的胳膊定會完好如初,連一丁點疤痕也不會有。”
菱歌笑呵呵的看著許無憂,儘可能的讓她開心起來。
畢竟她現在可是懷著孩子的人,情緒上的大起大落最是傷身。
“你掛了彩回到這裡,冷炤呢?他可有受傷?”
李南風見好友和許無憂都無大礙,這才安下心來,問著秦飛鸞事情的進展。
“他···我不確定。我只是從這裡溜出去在外面逛了一圈。沒想到那些官兵倒是十分盡職盡責,追的我無路可逃。幸好有冷炤的掩護我才能安然回到這裡。我們最後分開的時候並沒有見他有受傷的痕跡,他只是跟我說會到你的密室裡等你。我想你回家後就能看見他了。”
秦飛鸞敘說著他“越獄”後發生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