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人家服務員幹嘛?略有些醉酒的黃河,真想過去替那服務員出氣,但還是忍住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弄清楚就見義勇為的人就是傻B。王珊把臉湊過來,輕聲地說:“這些人是黑社會地,我見過他們,好像就在這一片兒上混,他們下手可狠了,據說光頭幫的人讓他們給廢了好幾個了。”
“光天化日之下就敢這樣,這些人啊,難道只懂得打打殺打殺!”黃河一邊搖頭一邊暗道,再看過去,見那小鬍子狠狠地指划著服務員說:“打電話告訴你們老闆,這個月如果再不交錢的話,我就砸了他的店!”
那服務員雖然滿臉是血,渾身發抖,卻也不敢再說什麼,只是央求說:“李哥,我真的不知道老闆到哪兒去了,他已經三天沒來店裡了,手機停機,沒法兒打啊!”
被稱為李哥地又說:“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要是今天見不到你們老闆的話,這裡的一切馬上將成為歷史!”
黃河欠了欠身,卻被王珊又給拉住,著急地說:“你想幹什麼?在社會上千萬不要管閒事,會吃虧地!”
黃河皺眉道:“我再不管那服務員就被他們打死了。”
王珊急切地拉過黃河的耳朵,湊近道:“黃哥,咱不管。我知道你能打——”
後面地話還沒說出來,黃河就搶先道:“你別忘了,你那時候受到壞人騷擾的時候,我是怎麼做地?如果當時我也不管,你還有今天嗎?”
王珊被問住了,其實她這一番話,出發點也是為黃河好,畢竟,在她心目中,黑社會的人就是一面牆,誰要是敢碰他們,只有自己吃虧的份兒。
好在那李哥隨即叫著兄弟們走了,不然的話,天曉得黃河會不會出手。
黃河把那捱打的服務員叫到身邊,詢問了一下情況。
服務員告訴黃河,那夥人是青龍幫的,是些無所事事的痞子,附近的商家,都要按月向他們交納保護費……青龍幫,黃河倒是曾經聽陳強說過,或許這些小幫不派,在黃河心裡根本不算什麼,想當年他在北京當警衛的時候,見過很多跺跺腳能讓中國抖半天的黑社會大哥,不過那些大哥們可沒這些人如此高調,而且他們都是有正經生意罩著,涉足黑白兩道,其實政府對黑社會也不是一味地打壓,而是一直堅守‘以黑制黑’的原則。畢竟,黑社會是消滅不了的,這正所謂遵循一種守恆定律,有黑便有白,黑與白,自古都是對立統一的一對矛盾,只要有社會,就有正道和黑道兩種不同地勢力的存在。
黃河雖然與黑社會打的交道不算多,但也隱隱地知道里面的一些規矩,對此,他並沒有表現出積極的態勢,而是同情地對服務員道:“你也躲一躲吧,那些人儘量別惹。”
服務員點了點頭,擦拭了一下臉上的血跡,無辜地走開了。
然而,沒想到的是,這位倒黴的服務員剛到樓梯口,剛才來鬧事的那幾個人又來了,依然是那個叫做李哥的小鬍子打頭,依然是剛才地那嗓門兒,衝著這個倒黴的男服務員喊道:“聯絡你老闆了沒有,你們老闆怎麼還沒來?”
服務員一見小鬍子,驚慌失措地說:“我們老闆,還沒來。我,我,我剛才已經連續地打了很多電話了,他,他還是關著機。”服務員的樣子很無辜,好象很害怕這些人又要拿他開刀。
李哥一聽,卻沒有沖服務員發火。“把你們酒店所有地人全給我叫上來!”小鬍子用命令的語句平靜地說。
服務員乖乖地跑到了樓下,不出兩分鐘,連廚師帶服務員,總共二十來個人全到了二樓,個個臉上充滿了愁雲,這陣勢,能不害怕嗎?黑社會的,惹不起。看這樣子,他們是深受其害的。
小鬍子讓他們站好,挨個地問:“你知道你們老闆到哪兒去了嗎?”得到地回覆只是搖頭,小鬍子終於按捺不住,大聲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