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手在後腦勺兒打了一巴掌。
“兒不敲孃的門,也要捱打?”舉手揉揉後腦,白無常一臉苦笑。
輕輕一笑,孟女坐下,靈音飄飄:“如此說,娘進兒的門,也不用敲了?”
“別,娘,咱們還是互相敲敲吧。”立即服軟,滿面嬉笑:“我活的苟且,別讓娘看到汙七八糟,好像判官一樣可笑。”
汙七八糟與可笑?
拈起蘭指,紅霧在指間招搖,孟女嘴角揚笑:“你莫非是在指桑罵槐?”
連忙以手做扇,搖走孟女的指尖紅霧,從腰裡解下一隻牛皮囊,討好的推到孟女眼底:“我是說,兒不說瞎話,給娘帶回了草原的馬奶酒。”
斜他一眼,開啟酒囊,立即飄來奶香酒濃。
湊到鼻尖輕輕一聞,孟女眉頭微皺:“你會這麼乖?下毒了吧?”
“這真是千年的冤枉!”
抓過孟女手中酒,倒灌酒濃三大口。
抹乾脖子,滿臉無辜:“這回娘該信了吧?”
看他一臉誠意,孟女輕輕點頭,嘴角一聲輕問:“我聞過的酒,你也敢喝?”
孟女落毒,處處無形,惹得白無常欲哭無淚,沉沉苦嘆:“真是好心遭雷劈,孝心有報應。”
“先別說好心,你不會做賠本的買賣。”看他無力的模樣,孟女揚眉一笑:“跑我這裡來,無事獻殷勤。把事情說明白,我自會給你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