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微微一皺之下,刀疤很快冷笑一聲,立即指著東門的三百成員和肖雲飛道:“肖隊長,這就是你們警察的作風嗎?你看看,這些個學生一點都不像話,竟然敢衝進我金鼎搗亂!你說怎麼辦?”
這話一出,肖雲飛和許媛媛,以及姚欣蕾的面色可謂齊齊一變。畢竟刀疤所說的就是事實,哪有警察遇見這等陣仗不聞不問的?
不過,肖雲飛好歹也經歷了風風雨雨,又豈會乖乖聽從刀疤這黑社會頭目的慫恿?
只是嘴角冷笑之後,肖雲飛便淡淡道:“我們警察什麼作風,好像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今天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這群學生是我肖雲飛叫來的!怎麼著啊?特殊情況,就得要特殊對待!我們警局的警力不夠,自然需要藉助其他外力!”
“如果,你乖乖讓這群修車們仔散開,那麼這群學生自然就會離開。但如果,你依然還要這般的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不講情面。”
“喲!警察也知道狐假虎威了!”
刀疤聽得幾欲吐血,自然明白肖雲飛這警察在包庇和袒護向東流,而且護得還是這般的光明正大和有理有據。
不過,俗話又說回來了。他刀疤在北明市打混這麼多年,什麼陣仗也都基本見過,於是自然不會輕易求饒:“你就繼續嚇唬人!今天說什麼我也不會讓步!而且,回頭我還要起訴你們,竟然膽敢私自擾亂我金鼎的生意!”
“先把慕凌倩給我交出來!”
向東流緩緩跳下奧迪車頂,迅速拿過周小強手中的一根實心鋼棍道:“不然的話,別說區區的擾亂生意,即便砸了你這金鼎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你敢!”
“找死了啊!”
兩名黃毛修車仔,幾乎立即衝三步,洶洶要去毆打向東流。
不過,那一直呆在向東流身邊的四大猛虎,可謂速度更快,當場圍繞去一通狂打。
砰砰砰砰!
兩聲慘叫晃盪,那兩名黃毛修車仔便立即軟倒下去。
這一瞬間,整個場面就好像被點燃的炸藥桶一樣,那些混混修車仔自然不甘自己的同伴被打,於是紛紛叫囂地蜂擁去想要反擊。
“靠!給我!”
周小強見狀,立即大吼一聲,再次從地抓起一根鋼棍向前猛抽,其餘東門學生也紛紛效仿。
同樣,位於前面的向東流自然不會手軟,當下鋼棍舞得虎虎生風,狠狠將那衝前來的數名修車仔給打得慘叫不已,幾乎每每一棍都能放倒一個。
瞧見這番又狠又利索的出手姿態,其餘修車仔們都不敢接近向東流的身邊。
“叮!叮叮!”
“啊!”
“我操!”
“靠!削死他!”
亂糟糟的叫罵與武器交擊聲音,可謂瞬間充斥在修車廠內。
說時遲,可實際時間卻也僅僅持續了短短六秒不到。緊跟著,刀疤便是看得大吼連連:“全部給我住手啊!他媽的,一個個都不聽話了是?”
“住手!”
向東流自然不想和那些混混修車仔們硬拼。因為,這不僅會讓東門的學生在群架中受傷,而且又會讓肖雲飛和許媛媛這幫警察為難。
所以,稍稍佔了幾分便宜之後,向東流倒很願意地喝退所有人,僅僅保持著對峙姿態。
不一會兒,許媛媛和姚欣蕾便焦急越過人群,紛紛來到向東流的身旁,擔心不已地看他有沒有受傷。而肖雲飛,則苦笑不已地在向東流耳邊小聲道:“小向,你好歹……好歹也注意一下,否則老哥我就比較難辦了。”
“嗯。”
向東流點了點頭,根本沒有丟棄手中那已經沾血的鋼棍,仍舊遙遙指著刀疤:“最後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