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具體表演什麼以後再說”項麟說到此處雙眼熠熠發光,程柏溪知道現在肯定是張蘇唸的本性壓過項麟的本性了。 “好”程柏溪點頭答應,既然有時間學點手藝也不錯,以後真覺得捉妖難了,換一行,新鮮新鮮也不錯,畢竟哪一行乾的時間久了,就會失去激情了。就像捉妖,每次都沒有例外,都能被順利的捉住,一點沒有成就感,真想對付那種很難對付的妖,這樣九死一生打敗捉住的妖來的才有激情。 他們去東市買古琴、西市買圍棋、南市買筆墨、北市買宣紙和顏料,然後深居簡出,一個教的認真,一個練的賣力,教的人畢竟師出名門,又是一對一指導,教的人是奔著奪魁去的,學的人雖然是本著打醬油去的,人畢竟聰明、機靈又肯多學多問,進步也是很快。 這過了小半個月,張蘇念名門閨女的形象在程柏溪心裡又大打折扣了,在外面端的多端莊,在屋裡就有多隨意。這也是她作為大學士的女兒,出門一言以都要時刻注意,長時間的保持良好形象,在外人面前面具戴久了,自然而然的見了人就摘不下來了。在屋裡時候又是另一副樣子,嬌嬌氣氣,躺著的時候四仰八叉,和淑女完全不沾邊。 時間荏苒,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夏日的暑氣被秋天的涼爽覆蓋,近日程柏溪明顯感覺出悅滿樓客人多了起來,開始變得熱鬧起來,男男女女,達官顯貴,繞著運河東岸的悅滿樓酒莊快要被各路客人住滿了。喜歡寒影若溪()寒影若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