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孟觀父子,梁王器重的解某弟兄三人更加冤枉。解某弟兄本來處理打算積極地處理與氐巴各族的民族矛盾,卻不被理解,被趙王司馬倫一夥人嫉妒,想盡辦法就是搞掉解某一家,搞掉他就等於搞掉梁王。
而梁王已經是氐巴矛盾的棟樑人物,梁王對外能夠處理國家矛盾,對內卻不是賈后還有趙王司馬倫一夥的對手,梁王自己沒有被殺已經是天大的仁慈了,解某弟兄代替梁王受過,氐族巴族羌族各族與朝廷的矛盾卻被激發出來。
邪惡的東西被啟用了,這些東西要開始殺戮每一個人。解某弟兄三人,做過什麼官職呢,涼州刺史、豫州刺史、司州弘農郡太守、司州魏郡太守等等,這些職位放到李特父子流民造反的年代,就是一些極其重要的位置。解某一家雖然盡力,但是沒有能夠把邪惡的東西繼續封印起來,就像鎖龍石一樣,以弟兄三人作為巨石,壓在帝國主義等等邪惡孽障的頭上。解某弟兄幾個,據說在八王之亂中的那幾個年頭就被平反了,說他們家的好話,說他們在冤枉中死去了,可是這個平反不是今天的平反,就是一些個故作姿態。周仲孫說解某一家當時給平反過了,可是西南各個部族的人都一點不相信。?的不說,梁王被軟禁而死,趙王司馬倫也被殺死,更多無辜的人還在被殺死,對解某弟兄幾個的平反有些什麼意義?齊萬年那樣應該平凡的百姓千千萬萬,已經在內戰裡殺紅眼睛的司馬家族們,只是想用給少數人平反來安撫人心,他們沒有做到平反的真正意義,這是他們的侷限性。後代人引用平反這麼一說,也是需要主意的,畢竟這是封建制度的政治手段,沒有封建就沒有平反,那麼問題是真正的封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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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過了的東西在學一遍,李焉想在威寧縣給遭受重創的師傅修建一座道觀,劉大毛還想多讀一些四書五經,排日打覺得多獵取兩隻豹子以後,豹皮送給他認識的的兩個雷山孤老過冬非常的有意義。平原上的道觀已經是不復存在,只有黃昏中隱沒的廢墟上被落日折射出來一角屋簷。尊師重教,秀才從破舊的道觀裡走出來消失在山林裡,活到老學到老,作為李焉的師傅仍然在學,他手腳還可以活動,既然是成興公被人都叫他老公公老壽星,他就應該把丹爐在山林裡燃燒起來。
蜀地上的老師都不見了,只有騎兵騎著馬來去賓士,這些騎兵也許是魔鬼也許是天使,他們高興的時候,會從蜀道上牽馬而來。到了成都城市裡把馬匹系在成都的柳樹下,騎兵走進已經是廢墟的學堂前面,想著在學堂前建造一個新房子,他不做騎兵了來做老師,沒有學生他就自己先做學生。他每天不停地削竹簡,削出來以後用麻繩穿起來,他還有幾個銅板,去找一個會做毛筆的老頭子把錢送出去,做學生寫字,寫了給自己這個老師看,看得滿意就不寫了,要不就寫了再寫。騎兵要是想有同學的話,這樣,劉大毛就可以出山做一個同學了。他不用整天為世道人心憂患,年紀輕輕就白了大半頭髮,他哪裡都沒有去過,整天過著囚犯的日子,未老先衰的他也不是不想四處去旅遊。他得給自己做飯洗衣,沒有人來給他做這些瑣事,他劈柴都十分吃力,牢房後面小山就是他拾柴火撿柴火的地方,夏天裡遇上毒蛇咬他一口,他就什麼也無法認識到了,毒性大發??學習到此為止。要是不是毒蛇咬他,而是他自己田地上的菜花蛇咬他一口,他雖然有被毒蛇咬傷一樣感到痛疼,但是劉大毛知道他不會死去,他最多是被咬的地方腫起一個紅包,過幾天就沒有事情了,辨認是需要時間的,他還是可以透過教訓認識有毒的蛇與無毒的蛇。
山林裡凡是活著的動物,都有跟著風追趕的能力,沒有捕風者的本領,那就不是一個獵手而只是一個獵物。捕風者的能力並不是與生俱來的,排日打也是經過數年的鍛鍊才練就出來,他可以不認識字,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