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邊上張野和他身後男人的耳朵裡。
□□說白了,就是玩心理戰。好比這一局,這女人一把allin幾千的賭注,到底是因為手裡有四條這樣極好的牌呢還是隻是虛張聲勢,誰也說不準。對其餘人來說,這一把不小,若手裡沒頂好的牌,是否還有人願意冒這個險?在座來參加這場活動的人,多半不是賭徒。
結局是,眾人棄牌。
“閒家贏。”
莊家話音剛落,姑娘就一下抱住了拿牌的女人:“一姐,你太厲害了,我都玩了十來把了,你上手就贏。你什麼牌啊?”
女人在對方翻牌之前眼疾手快將牌扔給了莊家:“知道了多沒意思。”姑娘似還想不依不饒,女人擺在膝上的對講機恰巧響了。
“一姐,我看zaczhou要走了,要去打聲招呼嗎?”
“馬上過去。”她利落地起身,“唐一,你也玩兒夠了,回房去。”
“我跟著你唄?”
“工作呢,沒空帶著你。”
“一姐~”
兩人一前一後,這麼走開了。張野也從座位上起來,問:“趙正,你看見那女人的牌沒?好牌爛牌?”
始終站在張野身後不言語的趙正神情微動,按□□的順序,同花順、四條、葫蘆、同花、順子、三條、兩對、一對,這個女人的牌是墊底的:“單牌。”
“單牌?!一對都不是?!”
趙正點頭,拿著這樣一手墊底爛牌還玩allin……
“有意思啊,這種女的可不多見。”
“女公關。”趙正提醒。
“女公關怎麼了?”
“……你不能自暴自棄。”趙正忍了下半句:這事兒擱內地是違法的。
張野一臉莫名其妙,不就是做公共關的嘛,怎麼就自暴自棄了?“趙正你這人,不是我說你,就是無趣。活該你單身!”
“呵呵。”趙正不屑和他貧。作為一個要千里迢迢跑到澳門來療情傷的人,張野現在這模樣真是很不要臉。
另一邊,賭桌上下來的姜一在離電梯三米處遇上kol*zac:“這個點就走了?還有下一場?”
“你一姐的局我哪敢早走,你可是我的財神爺。這不酒力不行嘛,稿子在身。你放心,我明天絕對一早就把稿子發你,保管你滿意。”
姜一唇線上揚的弧度和拿牌時一模一樣,纖手拂過zac肩頭:“瞧你這話說的,是謝你賞光。那我就等著你的好文采了。”
迎來送往,次日兩三點的光景,場子空下來,鐳射燈關閉,水晶燈驟亮,又一場熱鬧落幕。搭建公司的負責人過來:“我們開始清場?”
姜一點了點頭:“雖然說過很多遍,還是要提醒,千萬小心。別讓場地方找我們麻煩。”
“放心,也不是第一次合作。”
姜一挑起半邊唇角,抬腕看錶:“我七點過來,能拆完?”
“差不多。”
“那麻煩你了。”
說完,姜一走到組員面前,見她過來,紛紛喊:“一姐!”
“辛苦大家了。amy和linda,攝影師照片拿到了嗎?新聞稿我要在七點前發出去。剩下的人各自負責邀請的媒體和kol繼續盯好,確保他們回程機票行程沒有問題。kol那邊該要稿子的明天中午也趕緊要起來,過完發我郵箱。正式的活動報告後天要發給客戶,明天lucia你帶著ae和ac*把一稿弄出來。”姜一語速極快,眼神在眾人臉上掃,確認每個人的臉上都又確認的回饋,她緩了口氣,“都趕緊回去休息吧,明晚回去前我請大家吃飯。”
眾人一陣嘈雜,遂作鳥獸狀散。
姜一離開前,再度環視整個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