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給你個機會向我道歉,否則就別怪我。”
“你這孩子,怎麼...”滌罪說到一半,風聲傳來,他不得已翻身爬到更高一級的樹幹上。
卡卡西將苦無從方才滌罪躺著的樹幹上拔出,一雙眸子不帶一絲感情。
“我說了,向我道歉!”
卡卡西再度瞬身到滌罪身前,苦無狠狠划向滌罪的喉嚨。
“跟哥哥說話要帶敬語啊。”滌罪這次沒有躲開,他單手抓住卡卡西的手腕,苦無就停在他喉嚨前一刻。
卡卡西一驚,無論手上如何發力,都不得動彈,但礙於面子,仍是硬撐著:“這是我們家的事情,跟你沒關係,今天我不如你,不代表以後也不如,我遲早讓你為今天的話付出代價!”
好重的戾氣。
滌罪也沉下臉,緩緩道:“你認為我在侮辱你?”
“難道不是嗎?!”
“你不認可你的父親?”
“他有什麼值得我認可的地方嗎?”卡卡西道,“至今為止,我為他的行為揹負的謾罵還少嗎?!”
“他是個不合格的忍者,我不會認同他!”
“啪!”一個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你的父親是令人尊敬的前輩,這一點連我這個外人都深信不疑,”滌罪咬牙道,“但你身為他的親生兒子,卻理解不了他?”
“如果他真的如你所說,那我一直所受的委屈從何而來?!”卡卡西狠狠擦去嘴角的血絲,一雙倔強的眸子死死盯著滌罪。
“但你現在所學卻是他最出名的旗木流刀法,”滌罪拽著卡卡西跳回了他們家院落,“你現在所用的就是他傳授你的戰鬥流派。”
“如果你真的打心底裡看不起他,為什麼要學這令你痛苦的東西?”
“我...”卡卡西瞳孔一縮,卻沒有反駁。
“在你用心理暗示麻痺自己的時候,看看他吧,”滌罪指了指在廚房忙碌的旗木朔茂,這個中年男人殺人時絲毫不手軟,卻在為做一頓豐盛的晚餐犒勞兒子努力修煉而苦惱。
“他的背遲早會佝僂,腿腳也會僵硬,唯一不變的,就是他對你的愛。”滌罪鬆開了抓著卡卡西手腕的手,“他所揹負的比你更沉重百倍,他內心的煎熬也比你更痛苦萬分,但他可曾像你一樣自怨自艾?”
“不要讓他的努力和期盼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