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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材料是一些穀物,經過反覆精餾七十次以上釀製而成。人的嘴皮碰上它就會發麻,而酒進入腸胃中就猶如被人重擊一拳。我的一位朋友曾經只喝了一小杯就被送進了醫院,你還是慢點喝這酒。”

魯曼文是真的有些擔憂,她雖然想放倒姬天賜,但並不想讓姬天賜喝出問題來。

姬天賜聽她介紹已經心癢難耐,這天下第一烈酒自己如何也要痛飲一杯。他右手一拍吧檯,站起身來,狂傲的喊了一句:“滿上!”

話音一落,只見姬天賜長髮亂舞,他死死的盯著那杯斯皮亞圖斯,似要迎戰大敵一般。

魯曼文完全被姬天賜的氣勢所傾倒,她顫抖著雙手將酒杯倒滿。

姬天賜一把接過酒杯,仰頭就喝了起來,這次他沒有和魯曼文說“乾杯”,因為現在是他自己的挑戰,他要挑戰這“天下第一烈酒”。

這酒果然如魯曼文所說,嘴皮一碰上就開始發麻,他喝的不快不慢,還沒喝到一半,嘴皮已經沒有知覺。

酒進入胃裡卻不像尋常烈酒那樣讓人有灼燒感,但到了肚子裡,卻像是有重物壓迫著自己的肚子一般,真像是被人一腳踹在肚子後的感覺。

姬天賜一杯喝完,“嘭”的一聲把酒杯摔在了地上,他已經不會思考其它了,這酒當真狂暴無比,但又讓自己感到十分刺激。如果有波蘭人在此,恐怕會忍不住替姬天賜歡呼。

魯曼文一直盯著姬天賜,生怕姬天賜出什麼問題,喝酒不可多喝,也不能少喝,要喝到剛剛好才行。她不知姬天賜這一杯下肚是喝到了剛剛好,還是喝過了。

姬天賜摔完酒杯後雙手又撐在吧檯上,低著頭,閉著眼睛,只有飛舞的長髮告訴魯曼文他還沒有暈過去。

魯曼文也不覺得姬天賜的長髮奇怪了,她覺得姬天賜的頭髮就應該如此飄逸靈動,這才符合他的氣質相貌。

姬天賜在細細回味這酒的感覺,酒在自己的體內肆無忌憚的亂串著,姬天賜沒有運功輔助自己的七魄化解酒力。他覺得這種在雲端的感覺挺好,尋常的酒,喝多了他會頭痛難受,而這酒喝多後,身體雖然疼痛,但大腦告訴自己這樣很爽,就像針灸按摩一樣,“痛並舒服著”。

魯曼文已經來到姬天賜身邊,她抓來姬天賜的一縷頭髮放在手心,輕輕撫摸著。姬天賜根本不知道外界的動靜,他的屍狗魄幾乎已經“睡著”了,地魂和天魂開始變得混亂,他腦海裡也出現了很多奇怪的念頭,他想吟詩一首,又想舞劍一曲,甚至想在草原上策馬奔騰。

忽然,他感覺有人捧住了自己的臉,嘴部剛恢復點知覺,就感到了一絲柔軟滑膩,接著就是一股“細流”進入了自己的口中,這細流溫暖甘甜,味道就像葡萄汁,而那柔軟的感覺伴隨著甘甜緩緩進入自己口中,姬天賜感到自己靈魂都在**。

細流越來越弱,但姬天賜越來越渴,之前的烈酒似火,讓他身體一片燥熱,現在的細流如甘泉,姬天賜開始尋找著細流的根源,他發現這股甘泉來自於那柔軟滑膩之物,他又瘋狂的吸允起來。

誰知,他瘋狂,對方更瘋狂,那滑膩之物如泥鰍般不斷挑逗著他的舌頭。姬天賜又感覺到自己胸前被兩大塊海綿般的物體緊緊的壓著,而一對冰涼似玉的東西伸進了自己的衣服裡,在自己的背上爬行,讓自己燥熱的身體得到一絲緩和。

……

魯曼文此時渾身都在顫抖,激動的顫抖。

她之前看到姬天賜似乎已經喝醉,她想給姬天賜解酒,而用來解酒之物卻是低度數的紅葡萄酒。

幾瓶酒開啟後,房間裡已全是酒香。魯曼文早已感到渾身燥熱,她趁姬天賜低頭時脫去了自己的上衣t恤,裡面只剩一件黑色抹胸。脫完t恤,她的長髮變得有些凌亂,雙眼更加迷離。她端起自己的杯中酒,喝了一口卻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