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餘孽不留,對我蒼祁江山一天就是威脅,前朝總有大臣的餘孽偽裝成妃嬪進宮刺殺先祖皇帝,你是不是想動搖我們蒼祁的江山?”
“女兒不敢!只是,孩子們還太小,父皇如果不願意饒了男人,請留下老弱婦孺,還有老王妃,她可是父皇的親姐妹……”
“夠了,你再為這些逆賊求情,朕連你和皇后一起處決,你若是因為此事不給朕做仙丹,你知道朕會怎麼做的。朕可以給你這幾顆仙丹面子留下老王妃,把她送進宮打入冷宮,但其他姓祁的一個個都必須死,行了,滾出去,再讓朕聽到一句有關祁府的話,朕立馬宰了你!”皇帝說完,已經陰黑的看向南宮嫿,面色泛著青紫的顏色,眼裡的憤怒像是要吃人。
南宮嫿眼裡透著陣陣恨意,慢慢的起身,朝皇帝行了一個禮後,慢慢退了出去,在退出去之後,她冷眼看了這大慶宮一眼,她恨這樣的皇帝,連孩子都不放過,他無非就想拿母后來威脅她,讓她給他造仙丹。
事到如今,她想盡辦法,都敵不過皇帝的殘暴手段,只希望祁翊在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不要太恨自己。
廣陽郡
一匹鐵騎馳騁在廣陽大街,迅速策馬朝林太守的府邸行去,馬上的男人一臉焦急,才到太守府邸,就一躍躍下戰馬,迅速朝祁翊的院落走去。
此時,太守府邸裡下人來來往往,將士們進進出出,十分的繁忙,那將士迅速來到院落裡後,當即在外頭拱手道:“報!”
一聽到聲音,裡頭的含笑迅速走了出來,見是自己人,隨即一招手,將他招了進去。
那將士一進門後,立即半跪下身,看向正執著竹箭的祁翊,此時的祁翊身著一襲銀白色的鎧甲,一頭烏黑的秀髮披散下來,整個人眉清目秀,俊美高貴。
“稟報太子,大事不好了,安容華夥同羅側妃偷了燕國與武穆王私通的信件,交給皇上,皇帝在朝堂之上當眾下令,今日將要斬殺王府所有人,如今王爺已經收到訊息逃往燕國,而前來伏誅太子的人此時就快到廣陽郡。末將連著跑死了三匹馬才趕在他們之前到達這裡,太子,時間來不急了,如果皇帝的人到這裡告訴楚瀾,楚瀾就會派人圍攻你,你還是趕緊回燕國,餘下的事交由含笑和末將們處理便可。”那將士說完,已經難受得全身血氣上湧,直喘粗氣。
祁翊一聽到他的話,迅速扔下手中的竹簡,眼裡透著陣陣驚愕和冰冷,當即一步上前,朝那將士沉聲道:“世子妃呢,有沒有被抓?”
此時,祁翊只覺得心裡好像被人深深的劃開一道口子,無比的憤怒使得他眼眸赤紅,骨節分明的大手早已經篡在一起,眼裡佈滿血絲,好像一頭髮狂的野獸,陪伴他多年的家人,竟全被蒼祁帝斬殺,這樣的恨,恨得他如錐心噬骨一樣難受。
還有他的嫿兒,他怎麼這麼蠢,在她最困難的時候,他竟不在她身邊,要是她有事,他也活不下去。
那將士知道祁翊擔心什麼,忙道:“請太子放心,公主沒事,她和皇后呆在寢宮,如今安然無恙,要有事,含恨的人也早就來報了,連帶老王妃也因為公主的求情被赦免,只是打入冷宮。如今是武穆王府的人要被斬殺,這個時候,恐怕已經拉去刑場,就是世子再趕去也沒用了。”
“不!滅族之仇本殿豈能不恨?囚妻之仇本殿豈能不報?他與本殿本就是水火不相容,來人,備馬,本殿要趕回蒼祁。”
祁翊說完,已經抬手拿起牆上掛著的寶劍,深黑的眸子泛著陣陣寒光,已經迅速走出大門,這時,後邊的含笑也迅速招人跟了上去,那將士忙上前攔在祁翊跟前,堅定的道:“太子,您是燕國的中流抵住,你不能出事,趕緊跟末將回燕國,此地不宜久留,否則只有死路一條,別再去西藺城了,如今那裡封查得很嚴,你去了也沒用。”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