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一下吧!”捱打總要有代價。
秦獅果斷地丟下一句,“沒必要。”
“怕我比你受女人歡迎,搶走你的光彩?”他自滿地撩撩發。
“安份點,小歆,我不會事事退讓。”他下意識地摟緊身側佳人。
孟廣歆笑得狂妄。“各憑本事咯!花美人人想摘,很難不心癢。”
“除非我死,你休想得逞。”舊事不再重演,他的眼中有著防心。
“親手足何必相殘,良性競爭不傷和氣,你曉得我一向是最終的勝利者。”要博得女人的歡心太簡單了。
“不許碰她。”他冷厲地橫視。
“如果她來碰我呢?女人是抗拒不了擷蜜的原始本能……”腳上傳來一陣痛,止住了他的自大宣告。
眼露鄙夷的藏璽璽冷嗤一聲,“你當我是叫春貓還是發情狗?隨便挑個尿壺就灑尿。”
“你……踢我?”他不敢置信地揉揉小腿,更加強想得到她的決心。
“女人不是菟絲花,下回你再自我膨脹、輕視女人的鑑賞力,我會送你一隻面龜。”在臉上。
自以為風流瀟灑,在她看來不過是虛有其表,一隻掉了毛猶不自知的公孔雀,浮誇得令人作嘔,真當她是不解世事的小女孩。
面龜?“男人是不禁激的,你不懂嗎?”
孟廣歆張狂地露出一口白牙,表示接下她不遜的宣言,正式開戰。
第七章
“太郎呀!你到底把我女兒藏到哪去了?怎麼我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沒找著人,你派她去採訪誰了,會不會有危險?你不瞭解做母親的擔心……”
話匣一開的張女士對個禿頭男子大吐口水,淹得他面色灰土,百般痛苦地猛抹汗水,始終無法還嘴地任由員工“家屬”炮轟,心中哀號聲無處可發。
他負責把餌丟出去,魚兒自個游來吞下去能怪誰?報社好久沒重大新聞可刊,一手獨家暫時消失,他正煩惱下降的銷售量該由哪補起,脫隊的福星是眾心所望,每個人都希望她早日“平安”歸來。
可是一入獅穴深似海,不僅音訊全無,還失去衝勁十足的最佳炮手,他的辛酸有誰知。
小外甥女在獅口不知是死是活,他又不敢輕舉妄動地登門要人,怕暴露了她偽裝的身份反惹殺機,獅子的兇殘不能等閒視之,一個處理不善恐落得兩面不是人,裡外都受人非議。
盡力了,“張女士”還要他怎樣,自體生殖還她個活蹦亂跳的女兒嗎?
“不要給我裝聾作啞,就算我們關係匪淺,該負責的事絕不准你推諉,快把我女兒還來,不然我拔光你的頭髮。”
他苦笑地撫撫所剩無幾的發。“張女士,你別淨說令人誤解的話,很曖昧。”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是姦夫淫婦,專做不容於世的醜事。
“誤解就誤解,你搞新聞不就為了弄假成真、積非成是,咱們本來就有關係,何必怕落人口實。”她說得口有點渴,端起眼前的茶一飲。
“我是為追求事情的真相而非造口業,瞧你說成什麼樣,好像我辦報的宗旨是沽名釣譽。”好可怕的抹黑,比同業的中傷更具殺傷力。
唉!他是有苦難言,一間報社老是報導不實的新聞,早被告得一塌糊塗,哪能擁有近二十五萬名的讀者。
實事求是是新聞人員一致的目標,刊載錯誤的採訪不僅損及報社形象,而且也會輕易地毀掉一位好記者的未來,他在稽核文稿時可是戰戰兢兢,連一個字都不敢印錯,怕引起大眾反彈。
不過他必須承認群眾是善忘的,不管事情鬧得如何驚天動地,一段時間過去自然沉澱,從此不復記憶。
所以他們所做的是精益求精,挖出更多更新不為人所知的秘辛,在一夕之間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