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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系統！

蓉城，華夏國一個內陸城市。

時已入冬，年關將至，天氣已經很冷，撒泡尿都能看到冒白煙，白天太陽照在身上也是冰冰涼涼的，到了晚上，更是感覺不到絲毫的溫度。

已經快夜裡十點，市中心春苑街旁的一家服裝店裡，秦川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準備關門回家。

傍晚的時候一陣冷雨，溫度又降了不少，真是冷得要命，秦川往店門外望了望，一陣冷風吹進來，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一下子精神了許多，平常這個點，街上應該還有不少人的，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卻是年半個人影都看不到。

秦川，今年二十二歲，蓉城大學大四的學生，父母健在，家裡還有一個十五歲的妹妹，四年前，以優異的成績考入蓉城大學，從此便從鄉下來了蓉城，踏上了在孤身求學的路。

前幾天，學校放了寒假，秦川並沒有像其他同學一樣著急著回家，而是在春苑街找了個服裝店做兼職，準備掙些錢再回去，也好給家裡人買些東西，畢竟家裡條件不太好，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

“唔？”

正準備去關門，門口卻傳來一串腳步聲，秦川抬頭看去，卻見一個身形有些佝僂的老頭，探頭探腦的走了進來。

“歡迎光臨！”

秦川下意識的喊了一聲，旋即笑臉迎了上去，“大爺，要買衣服麼？”

這老者看上去有六七十歲，鬍子拉碴的，有些邋遢，隔老遠都能聞到一股酸臭味，大冷的天，身上卻穿得十分單薄，手上長滿了凍瘡，更像是個流浪漢。

不過，來者是客，秦川也不可能把人往外攆，而且，都說人不可貌相，雖然這老者看起來不像買衣服的，但誰又能肯定人家就買不起衣服呢？

老者微微點了頭，在店子裡掃視了一圈，目光落在一件軍綠色的棉服上，“把這件拿下來給我看看。”

秦川聞言，也沒有多說，直接將那件棉服取了下來，“這是我們剛進的冬裝新款，料子不錯，穿著很暖和，款式也很新，老少皆宜……”

“多少錢？”老者打斷了秦川的滔滔不絕，直接問起了價格。

“299，新款八折，打折下來是239元！”秦川道，這可是今晚第一筆生意，不知道這老者會不會買賬。

“這麼貴？”老者聞言，卻是面現難色，“我沒那麼多錢！”

“呃！”秦川聞言一滯，顯得有些尷尬，半晌才道，“要不，大爺你再看看其它的？”

“我就喜歡這件！”老者搖了搖頭，用一種期待和渴求的目光看著秦川。

“這……”

秦川聽了，頓時有些懵了，這是啥意思？難不成想讓自己把這衣服送給他不成？

“大爺，你這……”秦川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要讓他攆人，他還真沒那麼硬的心腸。

“唉，算了！”

看秦川一臉難色，老者嘆息了一句，轉身欲走，外面一陣冷風吹來，老者縮了縮脖子，將身上的衣服緊了緊。

也就是這樣一個動作，讓秦川心中莫名的一酸，心生惻隱，“大爺，你穿這麼少，會凍著的！”

老者聞言，回頭向著秦川看去。

秦川拿著那件羽絨服走了過去，笑道，“既然您老喜歡，這衣服便當我送給你的吧，權當是給您老的新年禮物了。”

說著，秦川將衣服給那老者披在了身上，眼睜睜的看著這麼一位老人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只要還有一點同情心，都不會無動於衷，雖然他也是個打工的，但是兩百塊錢對他來說，還是拿得出來的，權當是做好事，積功德了。

“真的給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