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他倒的確是個痴情種子,可是你以為,他跟我會有什麼區別呢,至少現在我可以你想要的一切,而他,能給你什麼呢。”
“一切?”她的眼中露出濃濃的諷刺,“你真的能給我我所想的
tang一切嗎?”
臧雨諾可能意識到自己的失言,繼續用手掌撫著她的背:“當然,除了臧太太的名分,但你實際上,跟真的臧太太又有什麼區別呢。”
男人或許真的永遠無法理解那一個名正言順的名分對女人來說有多重要,女人費盡心機,爭的頭破血流,說到底,不就是為了一個名分嗎?沒有名分,她就算得到的再多又如何,在世人眼裡,她永遠都是見不得光的小~三,永遠都是被人唾棄的第三者。
夠了,她已經不想繼續陪他走下去了,所以說:“請讓我再前面下車吧。”
“不可能!”臧雨諾驀然收緊了放在她腰間的手,語出警告,“一寒,不要挑戰我的底線,我說過的話是絕不會改變的,這場遊戲,只有我才能說不,在我沒有決定放手前,你最好收起你那些心思,否則後果,你和白元修都承受不起!”
他隱隱動怒,江一寒也聽得出他話裡的威脅,蹙眉:“臧雨諾,你有本事就衝著我來,別去為難白元修。”
“衝你來?你有什麼可以讓我衝著你來的?別為難白元修?一寒,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反而讓我更加討厭他,恨不得像捏一隻螞蟻一樣捏死他?”他咬著她圓潤的耳垂,做著世上最動人的情事,卻說著最惡毒最可怕的言語。
江一寒細長的眸陡然眯起:“臧雨諾,是你說過,如果我想離開,就放我走的,難道你後悔了?”
“是的,我後悔了。”他毫不掩飾自己霸道的行為,“我還沒想放你走,所以你不能走,出國,去把你的腿治好再說。”
“不用。”江一寒冷淡拒絕,“我已經走了太多的路,感覺太累了,以後,我只想坐在輪椅上,找一個願意推著我一路前行的男人一起走,難道你會喜歡一個半身不遂的女人嗎?”
“你這是在跟自己賭氣,拿自己的後半生開玩笑。”
“呵呵,謝謝臧總的好意,可是,既然你不能對我的後半生負責,就請別來指手畫腳,因為,你不配!”
“一寒,別試圖激怒我,要不然,吃虧的就是白元修!”臧雨諾低沉的警告就像一個魔咒,緊箍在江一寒的頭上。她那麼被動的,不得反抗,只能任由他將自己帶走。
如果說人生是一條表面平靜的河流,當它經過峽灣的時候,會突然湧起咆哮跌宕的浪花,常常令我們粉身碎骨而不自知。
江一寒覺得,自己已經在粉身碎骨的邊緣,如果真有這麼一天,那麼她也許會玉石俱焚。
*
雖然警察不肯立案,可白元修動用了一切關係,還是讓警察受理了這起失蹤案,開始調查醫院周圍的監控錄影。
宋若初白元修和周悅然,則拿著江一寒的照片到周圍詢問,看看有沒有見過這樣一個坐著輪椅的女子。但依舊是石沉大海,毫無結果。
白元修的著急全看在周悅然的眼裡,宋若初遞了瓶水給她,看著周悅然問的起了泡的嘴角,宋若初其實很感動與她的單純和執著:“周小姐,喝點水吧。”
“謝謝。”周悅然擰開了蓋子,卻沒有喝,而是拿過去遞給白元修,“元修,你喝點兒水吧。”
白元修問也不問,接過來就咕嚕嚕喝下去大半瓶,周悅然的眼裡居然還露出滿滿的欣喜,宋若初嘆氣,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見周悅然回來了,趕緊又開了一瓶給她:“他那麼對你,你還對他那麼好。”
“江小姐那麼對他,他不也對她那麼好。”周悅然小口小口的喝著水,“如果我可以不對他